夏染放下果汁,转身忽然抱住路浔墨。
“就这样就挺好了,以后我就跟着你了,你可要罩着我。”夏染的声音闷闷的在路浔墨耳边响起,有些嘶哑。
路浔墨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勾唇:“好,一定,等你成了路太太我一定罩着你。”
“现在就不罩着吗?”她反问。
路浔墨低笑,“罩着。”
落地窗外,一簇烟花在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火花像是落雨一样从空中重新落下。
城市里是一阵一阵的鞭炮声,和烟火冲天的声音,喧闹得让整个荣城有了一丝年味。
“滴。”
手表发出的声音刚好让两人听见。
十二点了。
夏染搂着他的脖子,粲然一笑,低声平静地勾唇说道:“新年快乐,”顿了顿,女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像是晨曦中的梧桐花一样,她开口:“我爱你。”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沈从文的一句话。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她没有看过许多地方的桥,却看过许多次数的云,没有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路浔墨身子一震,眸色沉沉却带着丝丝化不开的笑意,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热气扑面而来,温润的唇压在她唇上,带着几分炽热细细啃咬……
路浔墨扬唇,动作却没停下来,反而更加热烈。
好巧,我也是……
窗外,是化不开的夜色,星光正好,烟花漫天,热闹非凡。
窗里,是拥吻的恋人,弥漫满屋的柔情,亦如栀子花淡雅又浓厚。
电视里,老师半蹲在讲台前,女孩缩在讲台里,毫不犹豫地吻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