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捏着纪安宁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上面泛起一个淡淡的红印,心底毫无怜惜:“你母亲与我父亲意图谋夺傅家家财,把你也带进家里装出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从那一刻起,你就是我选定的战利品现在,我赢了,自然该品尝一下战利品的滋味。”他扫过纪安宁被薄被遮掩着的娇美躯体,轻蔑地给予评价,“不过尔尔。”
傅寒驹穿上挂在一旁的外套,转身走出了房间。
纪安宁茫茫然地蜷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终于平静下来。
她脑中闪过这些年来的记忆,发现母亲和继父的逃离早有征兆,傅寒驹的冷漠与憎恶也早有征兆,只是她始终不想相信而已!
她不想相信母亲与继父的温情脉脉不过是想谋夺傅氏,更不想相信傅寒驹偶尔表露的松动同样是在演戏。
纪安宁把脸埋进被褥里,痛苦的眼泪终于肆意地涌出。
假的!
假的!
家是假的!
关心是假的!
接纳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他们都心里都有他们的剧本,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在演戏,只有她信以为真。
纪安宁无声地哽咽着。
她、她也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