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的话没有得到回应,狼王没有,狰嘴不说,可也是心里所想。
除去狞,没有狼会带着和善的态度踏入那片没有风雪的原人领土,南方必定会变成血雨腥风之地,或许关于这点,连一直欺瞒自己的狞都明白。
“到了南方,我要杀光原人,夺回我的东西。”
“那杀……如果你能带着族人杀尽他们。”狼王调转身子一跃而过天狗与狰,他的毛皮苍白如雪,一丝泥土的污渍都不曾沾染他,如同原人族女人的长发柔顺,可此时,一根根硬如冰帘:“天狗,原人会给你新的伤疤,我保证。”
他离开后,狰也追随而去。鹿烎走到大狼的身边,与他一同望着南方天边一抹明朗的夜空。塞北的雪地被狼族踩个稀烂,甚至踩到厌恶的境地。天狗可以听见不远处小狼崽被逮住的呜咽声,还有身边这个名为鹿烎的怪狼追随者的颂祝声。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能熬过一天又一天,据说多亏了此起彼伏的颂祝。“鹿烎,你是南方的狼,那里确有温暖的黄土和森林里肥美的雄鹿?”他问。
如今的大雪好像一道分界线,在风暴的对面,是一处土壑深浅交纵、物资富饶的地方,那里的云端住着神明,能聆听见子民的祈祷,大泽奔腾咆哮,把原人所需的鱼虾主动掷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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