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不易没有接我的电话,所以没人来接我,索性我就在城里住了一天,等到震叔来之后,我才和震叔一起去了陈不易家。
本来我以为陈不易的家会在城里,可是没想到,这么一家子的高人,居然住在一个叫黄河镇的地方。
我和震叔倒了好几趟的车,才中午到了这个镇子上,这镇子还不错,和有些八线的小城市差不多了。
陈不易的家在镇子上还算有点名气,因为整个黄河镇,只有一家陈记棺材铺,再也没有其他的棺材铺了。
我和震叔直接来到了棺材铺,可是发现门居然是锁着的。
“大叔,这家的人呢?”我向着旁边的水果摊老板打听到。
“你说这家人啊,可能回老家了吧,都好久没开门了,”水果摊的老板说到。
“那你知道他们老家在哪儿吗?我有些事?”我再次开口。
那个老板撇了我一眼,“小伙子,你是来看先生的吧,这先生最近碰到事了,我劝你啊,还是早走为好,如果晚了,小心碰到其他事,”
那个老板似乎很害怕,似乎陈家有了鬼一样,看着这闭口不言的老板,我也是犯了难了。
这好好的来给人帮忙,结果家门都进不去,这叫什么事啊!
“震叔,要不你想想办法,”我对着震叔说到。
这老家伙一听,也是大叫了起来,“你小子让我来的,说有大生意,我还没问你咋回事呢,你叫我想办法,没办法,自己看着办。”
都说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现在这最伤心有毛的办事都不牢了,我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行了,先吃个饭吧,陈家人应该知道我们来了,待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接我们吧,”
对于陈盛天老爷子,那我可是无比的信任,即便是诸葛千军,我都不觉得他在卜算这一行有陈盛天厉害,只不过诸葛千军用的卜算术太古老而已,纰漏比较少而已。
我和震叔也是就近,直接就在对面吃饭了,一人一碗面,一个火烧。
当这面进入我嘴里不到三秒钟的时候,我就直接吐了出来,太酸了,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酸的东西,比没熟的苹果都酸。
虽然说我们在饭馆吃饭,可我的目光,却一直都在对面的棺材铺上,因为这才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终于看见棺材铺的门口有了人。
“别睡了,走了,”我叫醒了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震叔。
“你好,请问你是陈家的人?”我对着那个棺材铺门口的人说到。
“哦,两位想必就是爷爷口中的贵客了,快请快请。”那个人说着,也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忙,那个啥,陈不易怎么样了?”我开口问道。
不过听到我的问题,这个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待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您是?”我再次说到。
“哦。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永杰,是不易的四哥,”那个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