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上面将贺司南的所有信息全部显示出来,就连贺司南穿什么尺寸的裤子都一清二楚。
“哇塞,最大码。”云渊惊叹,随之鄙夷地说:“放在他身上还真的是暴殄天物。”
那你去用一用?让它发挥出它的价值。
“算了吧,我怕疼。”云渊悻悻地说。
云渊很娇气,特别怕疼,更别说贺司南那么大,光想想都要夹紧屁股认“从心”。
……
夜晚。
黑沉沉的夜空乌云密布,月光穿不透厚重的云层,地面上一片漆黑。
风大,吹得路边的树叶簌簌作响,伴着风的呜呜声,像是冤魂哀怨地哭诉。
这种天气,最适合做坏事。
穿上漆黑的夜行衣,云渊动作敏捷地翻过两米多高的围墙。
主人,你以前是兼职小偷的吗?动作这么娴熟。
“呵”云渊冷笑。
她的身手很好。若不是被下药了,哪会差点被十几个男人“论剑”,更加有机会让肥绒绒要挟她。
坐落在山脚的别墅很大,宛如一个小型宫殿。
别墅和黑夜融为一体,不见一丝灯光亮起。
确定了别墅里没人,云渊像是领导巡视般大摇大摆地走到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