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杂役是谁,竟敢和他对擂?”
“这个小子我知道,选拔之时据说都已入围外门弟子,后来因打伤庞长老的孙子,被贬为杂役弟子。”
“这个小子是不是叫做什么秦狄,啊原来就是他啊,最好把曾俊雄狠狠打一顿,也算是为我们杂役弟子争口气。”
“曾俊雄那家伙已入门三年,这位兄弟才刚入门,也未经武教指点,怎会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倒也有理,希望他不会被伤得太重。”
曾俊雄倒持长剑,说道:“你是杂役,你先出招吧。”
秦狄道:“那倒不用,我先让你三招。”曾俊雄哼了一声,他急欲打倒秦狄,也不多说,长剑嗤的一声,当胸疾刺。秦狄侧身避过,曾俊雄接着又刺出两剑,秦狄又避开了,长剑始终倒持在背,并不出剑挡架。
曾俊雄三招过后,仍未刺中秦狄,心底颇为懊恼,秦狄说道:“我已让你三招,这回我可不客气了!”
“废话少说。”曾俊雄一边呼喝,一边挺剑疾攻,秦狄随意挡架,数招一过,心里又奇又喜,原来曾俊雄使得每一招剑法,自己之前都学过,这些剑招和小师妹拆解了不知多少遍,每一招都是了如指掌,心想若是这小子只有这两下子,那就不必畏惧了,转念想道:“这小子怎么会使我的剑法,难道师父教我的都是大众剑法,是个人都会?”他心中想着,手上却是不停,将攻来的几剑一一挡开。
他心中固然奇怪,曾俊雄心中却是更奇,他本以为秦狄是个杂役弟子,自己几招之内就能击倒他,哪知自己连使十数招杀招,竟被秦狄轻松破去,而且所使得剑法,竟全部都是花山派的剑法,他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小杂役,怎会这么短时间内学到这么多花山派剑法,不由得心中又急又恼,顷刻之间,二人已拆了二十余招。秦狄既知对方剑招,当下不紧不慢,凝神出招,打的甚是惬意,曾俊雄连连催动剑力,却始终伤不到他分毫。
旁观众人见此情形,都甚是诧异,均想:“曾俊雄可是入门三年的外门弟子,怎的斗了二十多招,却连这个杂役都对付不了?这个杂役弟子不简单,能与这普通弟子拆上二十多招已算不易,但看这情形,似乎大有取胜之机。”之前不少人对秦狄都心生轻视,这时却是越看脸色越变,轻视之心渐去,惊佩之色渐浓。
曾俊雄久战不下,心下更是焦躁,剑势一转,斜砍秦狄右肩,秦狄斜身闪开,还了一剑,曾俊雄挥剑挡住,长剑斜指,直刺秦狄左胸,秦狄挥剑挡开,还未来得及还招,曾俊雄身子一矮,横腿便扫,秦狄身子腾空,向后纵跃,曾俊雄心中暗喜,腿到中途便即停下,改横扫为前纵,同时长剑疾刺秦狄前胸,
原来他这一招唤做“荡叶飞花”,扫腿乃是虚招,旨在要对手后跃,真正杀招乃是最后那一下纵跃直刺,这一刺在对手腾空之际而出,对手若非高手,绝难抵挡,台下众人之中,有几名外门弟子也都识得此招,见曾俊雄使出这招,心想此招一出,这杂役必败无疑。
曾俊雄想法也是如此,心想这下要你知道小爷的厉害,正自琢磨将秦狄击倒后如何言语侮辱,忽见身在半空的秦狄身子一个转折,竟将当胸刺到的长剑轻松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