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几把聊的几个人瞬间反应过来,聊天室安静了几秒,然后又炸开了,全是季寒臣。
男人眯了眯狭长的黑眸,危险的光露出来,长指滑出手机键盘。
季寒臣:收队,回来训练。
六个字,群里咋咋呼呼的四人仿佛变成了一具具凉了的尸体,安静如鸡。
一周长假被无情没收,手机彼端的四张仿佛受到致命打击一般绝望的脸重合起来。
有人接收了季寒臣的部分怒火,男人的心情好了点,眉梢挑了挑,放下手机下床走去洗手间。
姜谣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就看见镜子里季寒臣走进来,然后挤到她旁边,取了牙刷牙膏旁若无人的洗漱。
空间因为季寒臣的存在显得有些逼仄。
姜谣目光复杂地瞄了他一眼。
长这么大,她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站在同一个洗手间过,更何况,现在这位还是个算上睡觉时间不过两天的陌生男人。
所以,她快速的洗漱好赶紧出去了。
季寒臣从镜子里瞥一眼仿佛逃离一个“变态”的女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花式:“季哥,你不要气馁,凡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不急。”
“除了发布任务,你最好给我闭嘴。”
“……”
“还有,季哥是你叫的?我脑子有病和一个说我随时可能死的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称兄道弟?”
花式沉默了一秒,道:“是是是,宿主大人。”
他选的这个宿主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