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立哲起身一跃,双手抓住了那“大鸟”,跟着就飞上了空中。
高空一个盘旋,那“大鸟”带着林立哲转过头来。
砰!砰!
两道火光带着嘶鸣破空而来,燕冲天梯云纵纵出数丈,火光落地爆炸,层层气流滚动而来,把空中的燕冲天掀翻在地。
“飞剑?”
燕冲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危机,联想到刚才柏原的诡异。
难道这二人真的是碧落天人?否则又怎么会有这么些匪夷所思的能力。
空中不断有火光飞射而来,燕冲天疲于奔命,三观已经彻底被粉碎。
他在山上当了一辈子的道士,何曾见过这等画风突变?
“追啊!老东西,你怎么不追了?”
林立哲挂在那大鸟上,在身后飘忽不定,不时贴近又拉远距离,疯狂戏弄,玩着猫捉耗子的游戏。
一路追到金殿,燕冲天猛然立定,前方居然是傅天威与傅玉书从山路上来。
如今他内力已尽,不由哀道:“天亡我矣!”
傅天威抬首看见燕冲天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燕冲天,你也有今天?”
傅玉书见后方只有林立哲一人追来,便疑道:“怎么就你一人来了?”
“柏原不自量力,被这个老东西给杀了,我也是没想到柏原这么不中用。”
傅玉书听闻柏原被杀,回头与傅天威对视一眼,不言而喻正合二人心意。
傅玉书回首就要去杀燕冲天,傅天威却喝声阻止道:
“玉书莫要直接杀他,天蚕神功全在那三阴脉上,你上前碎了他的三阴脉,我要当着所有武当弟子的面前活埋了他!”“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言听计从了。”
傅香君看着眼神痴呆的萨高,默默的在纸上写下汉文翻译,似乎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不知为何,傅香君莫名的觉得背脊发凉。
方才夏子桀眼中那奇怪的瞳孔,绝计不属于人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变成了这样……”
夏子桀在铜镜前反复移动着双眼,却再也没有刚才的异象了。
就目前看来,他对体内的阴神一物,还有许多未解之谜。
这是第一次体会到阴神妙用,却实在不似什么正道,更与用来争战的武道没什么关系。
阴神属于炼神上的精神法门,可化幻境,可侵人神思,但未被彻底降服前,还随时可能化为心魔反噬。
对于自己的地魂提前觉醒为阴神,夏子桀也不知是福是祸。
“难怪心魔幻境会被那些平民百姓当做妖邪之术”
傅香君壮着胆子靠近了几分,盯着夏子桀眼睛看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发现。
“照你这么说,这石碑对你不仅无害,反而有助益于你?
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实在妙用无穷。”
“这有什么好感叹的,身为一个主角的光环,即使是二手的,这点气运还是应该有的!”
傅香君见他又开始胡言乱语,既然听不懂,索性起身离开:
“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你把孟都看好,别让他来捣乱就行!”
待傅香君离开后,夏子桀翻开了萨高笔录的天蚕魔功第一章。
其间所述行气之法,果然大有门道。
特别是最后一句“气冲三阴绝脉”,夏子桀差点怀疑萨高是故意装疯卖傻,写下假功法来阴自己。
其实这天蚕魔功,连当年的西域高手和那苗疆蛊师都没有真正完善。
他们只是用无数人命,强行试验出了几种能成功练成的方式。
可叹那西域高手和蛊师,创此魔功,最后也未能善终。
第一种方式最为简单,按部就班修炼,但功成之后威力一般,且童男之身不能破。
一旦破身,魔功在施展过程中随时会出现失灵。
第二种便是三阴会阳,由三名纯阴之身,修炼部分内气,最后会聚一童阳之身。
第三种是借魔功之法,大肆吸取他人的内力作为基础,最后吸取一名天蚕功高手的天蚕内力。
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要尽全身功力,逆冲三阴绝脉,置之死地而后生。
最终结茧,破茧!
而最终的“天蚕再变”之法,则要借用蚕蛊虫的血液修炼。
武当派所改的天蚕神功,最后一页便是三阴会一阳之法。
前两种对于目前的夏子桀都没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