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8章 原因(1 / 2)霍先生,有个小子请签收!首页

我家人都叫我小四,同学叫我林以深,最初他跟着亲密的朋友叫我以深,后来他就直接叫我深深了,我一直觉得黏糊,那一刻却因为这么一个称呼感觉心跳都漏了半拍。

在那以前我们都默契着预备将第一次留到结婚的那天,骨子里他是个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男人,

好几次我见他忍得辛苦都开玩笑跟他:要不我们提前把正事办了呗。

他都忍住了。

快结婚了,几乎我们每一天都在倒数日子,每一次看到他亲完我之后匆匆离去我都很想笑。

喜欢他的女孩儿很多,认识我之前,他有过女朋友,可他不愿意轻易祸害任何女孩子,就像他跟我,除非肯定我们能够走到一起,除非肯定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变故。

在我眼里他是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男人,虽然他没有显赫的家世,可是却足以让他爱的女人感到幸福。

所以他离开以前,我自以为是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妻子。

我拿了已经烘干的衣服递给他,“你可以回去了。”

他拉了我的手将我拉进怀里,严肃而认真地:“我真的很爱你。”

记忆开始交叠,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抹去了我的眼泪,轻轻地问:“怎么了?”

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救得了我。

我的心,早已经在两年前便随他而去,现在留下的,只是我的躯壳我的身体。

程诚望着我,只是望着。

原本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客厅里。这家里除了我跟程诚也就只剩下小美,小丫头是个机灵鬼看到这里开着灯肯定会找来的。

我赶紧地推开了程诚,拿了睡衣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程小美正要推这房间的门,我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妈妈,你的手机响了。”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嘴巴一嘟一嘟的,带着些被吵醒后的慵懒之气。

汗,我还真是有些佩服她,睡觉途中被吵醒了还能如此的镇定。

接了电话,是我公司的搭档叶颖打过来的,他们正在跟厂商吃饭,让我赶紧地过去救场。

我将站在原地闭着眼睛脑袋一垂一垂跟钓鱼一样的小美送回了房间,看着她重新安心地入睡了,才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程诚已经穿好了衣服,靠在房间的门板上看着我,“你要出去?”

“工作。”我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没去看他,“出去的时候记得帮门关上,小美一个人在屋里,出了事我非得找你这家伙拼命。”

“很晚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正盯着我的背影。

我没有理会他,一个人出了门。

到达现场的时候,叶颖已经醉得不行了,她一见我就扑了过来,踉跄着往门外走,“我先去吐一会儿,留你搞定他们,这伙人实在是太难搞了。”

我以为她会回来的,谁知道她一跑掉就再也没影了。

一个小时后,方总监终于搞定了这些难搞的厂商,我都被灌得有些想吐了。

送走他们,他看了一眼难受得不行的我,“林以深,我送你回去吧?”

我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打车。”

他自己也喝得不少还送我,去天堂还差不多。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背,“如果不是今天这合约特别重要,我也不会这时候请你过来救场的,叶颖喝成那样你也看到了……”

被他吼惯了,他这么客气反而让我有些不适应。

“没事,这也是我的工作。”

我试图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快四十岁,已经结过婚,啤酒肚微显的男人,却突然抓住我的肩,嘴巴里呼出来的酒气让人想要呕吐,“我已经打电话让司机过来了,马上就到,我回去的时候顺便载你,不过分分钟的事情,这大晚上的打车多麻烦……”

“方总监……”我心底的火已经蹭蹭上来了,大晚上的让我来工作,没有办法我只能忍。可是工作完,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他后面的话还没完,便被我冷不防一脚踹了他。

他痛呼一声,随后传来他的咒骂,“他妈不就一寡妇么?装什么逼?”

没听完他后面的话,因为我已经踉跄着出了门。

回到车上,心口堵得难受,一种强烈的想吐的感觉涌上心头,明知道喝酒之后不能驾车,也顾不上那么多。

死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怕的,反而是这样活着。

开着车,眼前尽是程铭的影子。

他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老婆,别哭,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那温暖的笑容眼看着就在前面,却渐渐的越离越远,我将油门踩到底,一心只想追上去。

程铭,程铭,程铭……我觉得我已经疯了,不然不会这么想要见到他。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已经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有温热的血液从头上不停地冒出来,模糊了视线。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痛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捂了伤口往家的方向走。

进门的时候,程诚还在家里,正在客厅里看着无声电视,抬起头看到我,愣了两秒便走了过来,“你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车撞了一下。”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往卫生间走去,“我先去洗脸。”

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干掉的鲜血蜿蜒在脸颊上,连我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早就不淡定的程诚跟着走了进来,“你喝酒了?”

“嗯。”

“喝酒你还开车?”他皱着眉头,随手扯下毛巾小心翼翼地捂着我的伤口,“你就这么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