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吕纂顿时气上心头,“明明是在看你。”酸酸的说完后,竟张开左臂搭在苍粟的肩上一把把她揽到怀里,加快步子离开了。
苍粟懵呼呼地任由吕纂揽着,在一处拐角处停下来,然后赶紧脱离吕纂的怀抱,将背部贴着墙面,探出半个脸来往拐角那头警惕的看着,“有人跟踪我们?”
吕纂站在墙这边,冷冷瞥她一眼,“没。”
苍粟闻言身子一僵,悠悠转过头来,“那你……是占我便宜?”
吕纂动动眼珠,把苍粟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浑身上下,有哪处便宜是我可以占的?”
“你在鄙视我?说我不像女人?”
吕纂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故而沉默着。
谁曾想,下一刻便被苍粟……墙咚了。
阳光温柔,有软软的暧昧。
吕纂将背部紧紧贴着墙面,感觉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苍粟的鼻尖。温热的鼻息、淡淡的清香在这一刻扑面而来,心脏跳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苍粟还在靠近,五官越来越近,尤其是那润嫩的红唇,微微轻启着,分外诱人。
吕纂的心跳越来越快,白俊的脸上染上两片酡红,很快延伸到了耳尖。
看到吕纂的冷眸难得出现了一抹不知所措,苍粟的嘴角不自觉弯了一弯,随后手臂一收,退了回来。
“你害羞了。”
……
到了官府,吕纂便率先把罗林叫过去了,二人言语了半天便分开了。
“官府的人现在都这么无能了吗?如此这般小的案子都要请别人帮忙。”吕纂回到苍粟身边,边说边望着罗林。
只见罗林招呼了一群掾吏正准备往外走,都不回头看苍粟一眼。
苍粟原本准备叫住罗林问问案子的情况,半途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望着罗林离开的背影,苍粟沉默了,片刻后才淡淡开口,“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只一心想着帮他们解决问题,竟忘了问题的根源其实在于他们自己,如果哪天她真的离开了这里,留下的不还是一堆解不了判不清的糊涂案子?想到这里,苍粟一个转身就往门口走,“那就让罗林自己查去,正好我也可以出去清闲清闲。”
听苍粟改变了决定,吕纂稍稍欣慰了一下,却又在听到她要出去清闲的时候,拉下脸来,“你又要去哪?”这人就不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赌博。”
“赌博?!”吕纂气竭,“你一个女人,好的不学竟然学旁人赌博?!”
……
“这就是你要赌博的地方?”吕纂与苍粟一起站在猫舍前,往里面望了望。
“这家的猫能吐金,谁猜对它所吐的金的重量,便算赢。”
“无趣。”
“同意。”
“那你还来。”
“我只是好奇它为什么能吐金。”
吕纂看了眼苍粟,又看了一眼猫舍,抬步上了台阶,“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