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黑袍青年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匕首无法切断荒手中的黑棍,但结果一次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哼,自作孽不可活。”荒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手中的黑棍不断发出一阵阵棍影,黑袍青年一时之间更是应接不暇。
“停!”打着打着,黑袍青年突然抽身暴退,随后说出了一个字,
“怎么?”荒握紧手中的黑棍,不知道黑袍青年要搞什么鬼,总之一旦他有异动,荒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不用打了,我…输了。”黑袍青年像是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一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十分的颓废,
荒双眼一缩,输了?这个人居然会认输?这倒是让他没有想到,黑袍青年绝对是一个骄傲的人,能让他主动认输,那绝对就是心甘情愿的了,
可现在不是生死之战吗?怎么会有认输这种东西呢?
“可笑,你认为现在这种局面,你还有认输的可能吗?”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
“你我既没有杀父之仇,也无夺妻之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对我疯狂的出手,至于你说的什么屠村,我更是一无所知,我不二泽虽然嗜杀,
但是还没有残忍到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之人,我不想,更是不屑!今天比试算你赢了,如果你非要在这种局面下进行生死之争…那,我也只有奉陪了。”
黑袍青年名为不二泽,他自己说出了名字,听了他的话荒也陷入了沉思,眼前这个黑袍人似乎跟自己印象之中的黑袍人确实不同,
如他所说,他身上虽然杀意很重,但那种嗜血之意似乎根本就没有,接触下来,其实很难把他跟屠村相结合起来,不过他的打扮和行事风格,难免会让人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这四周都是狂暴的洪兽野猪,他们刚才战斗之际完全不管不顾,其实并没有击杀多少洪兽野猪,只是将之挑飞或者打飞,
死伤的洪兽野猪根本就是极少数,如果他们在打下去,结果是怎样的还真不一定,毕竟不二泽似乎还有压箱底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第三荒技,和他刚才使用的凡技,都没有使用过,想来都是有所保留。如果真的逼他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就算自己赢了,也是惨胜,
这漫山遍野的洪兽野猪,也绝对是一大威胁,该相信他吗?黑袍人会认输吗?荒心中对不二泽是黑袍人这个念头似乎已经消除了一些,
可屠村之仇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中,那已经不能算恨意了,而是刻在骨子里,要把黑袍人杀尽的冲动!
“华安。”
“嗯……嗯?”观看着战局的华安听到耳边响起自己的声音,先是应答,随后一愣,随即惊讶的回头看着红衣,
“我想进去。”红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两人,两人的对话已经被淹没在洪兽野猪的哼啼之声中,红衣之所以想进去,是因为看到了不二泽的口型!
对于精通音律的她来说,从一个人的口型看出他想表达的话语,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有一种不二泽不是黑袍人的感觉,
毕竟她也是接触过黑袍人的人,她的姐姐轻衣,可就是黑袍人之中的一员,她恐怕是世界上最过于接近黑袍人的人了,
这时候她想进去,无疑就是去化解两人尴尬的情形,如刚才所说,他们要是继续打下去,胜负还未尝可知,但最后很可能被洪兽野猪给攻击至死,
现在的局面只能先杀了洪兽野猪才行,所以她要进去阻止两个人,
“啊…啊!?你要进去?你疯了吧?他们两个打得那么焦灼,我们两个进去不是送死吗?还有那数百头发了狂的洪兽野猪。”
华安看着那数百头红着眼睛的洪兽野猪,心里就打了一个冷颤,自身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这样进去简直就是找死,
“我知道你有办法,我必须进去。”红衣转过头来,眼神十分坚决的看着华安,那直勾勾的眼神,令华安都是一滞,
“我知道了。”华安看着红衣那决绝的眼神,顿时吸了一口气,没有在多说什么,沉稳的说道,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需要你开启第二荒技辅助我,另外只要我打开缺口,你一定要控制着厌地魔毯冲进去!”
“嗯。”红衣难得笑了一笑,点点头,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华安问了一句,红衣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眼看着荒他们的战局,
华安想问的,其实不是这样冲进去是否值得,还是提前暴露了底牌,是否值得,毕竟红衣的阳琴所带来的增幅效果,那绝对是极强的,
这算是三人一个底牌,本以为要进入木灵秘境之后才有机会使用,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就要用出了阳琴状态。
“呼。”华安轻呼一口气没有在说什么了,将厌地魔毯从世界石之中拿出,在大家的眼前跳了上去,而红衣也紧跟着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