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怀中抱着妻子,脑海里早已想着那些下作的念头,见妻子娇艳无比,哪里忍得住啊,凑过嘴巴在谢秀英足以滴水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听得波的一声响,引得谢秀英好一阵嬉笑。
寂静的湖面,立即多了几声不和谐的声音,不远处几只大蛤蟆,落在了荷花上,瞪大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咯呱咯呱咯呱咯呱的叫个不停。
好一阵缠绵后,李旭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谢秀英,冲着谢秀英嘿嘿一笑,迫不及待的走向了那张湘妃竹椅。
湖面湖波光山影引人遐想绵绵。
一舟、一椅,一男,一女,一轮夕阳,夕阳如火。
此时的河岸有一座小小的庄园,这里原是南宋朝廷开设的酿酒作坊的“曲q院”,元朝以后“曲q院”废弃,被后来逐步扩大“曲q曲子院”所替代,再后来又被逐步扩大“荷院”所代替,再叫院子未免太狭窄,不如叫水苑宽广大气,一些地方官员,商贾豪客便在此地建有古朴典雅的廊、轩、亭、阁,与湖中的荷花相映成趣。
平日里,这里倒也有些游客云集在此,饮酒赏月,赋诗作画,话说酒德、酒令、酒版、酒戒、酒礼、酒风、酒史、酒趣、酒功、酒祸、酒艺、酒诗等feng流雅事,但今日里这里却寂静一片,直到日落时分,才从这院子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一袭黑衣,蒙着面,戴着一顶灰色的斗笠,双手交叉,捏着一把单刀,那单刀宽而薄,刀柄呈现出光亮的色彩,足以证明这把刀被他握在手中有些年月,此时他悄然立在院子的一块石碑之下,眯着双眼望着湖面的一切。
他一路尾随李旭而来,如今差不多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相反,他等得更耐心,更加凝神静气,就像夜间草原的里猛虎,在窥视着眼前猎物的一举一动。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可以了?”他默默的嘀咕了两声,一双泛着杀气的眸子,微微眯起。
湖风习习,吹动着湖中万千荷花,密密麻麻的荷叶,婀娜摇曳,千姿百态,让人沉醉。
那人视而不见,一双眯着的眸子,只顾盯着慢慢靠近的那一叶浮浮沉沉的小舟。
夕阳的余晖,仅剩下最后的一抹,平静的湖面,起了淡淡的水雾,雾气缭绕,迅速笼罩着湖面。
小舟彻底出了花丛,靠近了前方的园子,淡淡的杀机,慢慢弥漫开来,但此时李旭早已放ang销魂,哪里还能觉察到越来越近危险,他哼哼哈伊了一阵,忽然大吼了一声,抓住爱妻的那只大手,猛的松开了,身子微微一翻,便将妻子按到了那张摇曳不定的湘妃竹椅上。
小舟沉沉浮浮,一抹淡淡的月光从天际传了上来,映射在谢秀英的精致的俏脸上,仿佛洒了上一阵淡淡的光晕,望着娇妻的模样,双眼光芒闪闪,一双手臂随着摇曳的小舟,颤抖伸向了妻子。
“好机会!“院子的石碑下,站着的那人轻轻嘀咕了声,忽地吸了一口气,双臂张开,双足轻轻跃起,借着那石碑的力道,足尖轻轻一点,身子便如一张弯着的弓,”嗦“的声,跃过了出去,落在了平静的湖面。
那人身影好看,皎洁的月光里,如一只夜间的还海鸟,翩然而来。
他来到摇曳的小舟的一侧,双足轻轻在小舟上一点,小舟微微一荡,涟漪扩大成了水浪,一道浮力将那人身子抵上了半空,空中光芒一闪,听得一声刺耳的:“锵”声响,那人跃起的身子,轻轻的落在了船头,落地之时,却是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小舟儿受重,微微一荡,湖面的波浪,起起伏伏,但那人双足是落地生了根一般,再也没有半分的移动。
李旭正欲享受云雨之事,忽觉小舟另一端微微一沉,微微感到吃惊,扭过身子望去,便在这时,船头那人对着他嘿嘿一笑,右手一扬,手中的单刀,光芒一闪,快如奔雷,李旭直觉眼前一亮,一道光芒向自己激射而来,他想躲,可他一介书生,如何能躲,张大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那一抹刀光闪到他面前,只听得“噗”地一声,便刺入了他的后背,一股钻心的剧痛,从他身体里传来,他想叫,可巨大的痛楚与惊讶竟让他忘记了呼喊。
“你是谁?“他咬牙问出了这三个字,便哼了一声,跌倒在谢秀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