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拿着酒靠进沙发里,“要我说呀,不是。”
林泽严不懂了,“你为什么觉得不是秦叔海指使的风际言的呢?现在一切的矛头都指向秦叔海。”
元烈抿了一口琴酒:“但是只是大家的猜测,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秦叔海。”
“怎么没有了!马辉泽跟秦叔的老婆被捉奸在床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可那之后秦城要找马辉泽报仇,不是被秦叔海拦下了吗?”
林泽严不明白元烈说这话的意思,“那又怎么样,拦下秦城又怎么样,秦叔海能忍下这么大的耻辱吗?”
元烈把酒放在桌上:“你听我说,这件事情虽然马辉泽给秦叔海一个天大的耻辱但是秦叔海纵横南城几十年又怎么能是像这帮小辈子意气用事呢?”
“你的意思是”
元烈翘起了二郎腿,道:“秦叔海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了,所以他绝对会报复马辉泽的,只是不会是现在。”
“秦叔海之所以不让秦城对马辉泽动手是因为他在等待一个时机。他在等马辉泽自己出错的时候。”
林泽严接道:“可是马辉泽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自己出错呢?”
元烈轻笑:“这就要靠我们来添上一把火了。你没看我方才一直在捧马辉泽?”
林泽严的桃花眼一转,灵光一闪:“你之所以捧马辉泽不单是为了拿到墓园,还是为了让马辉泽得意忘形骄傲自大?”
“正是这样,我想秦叔海跟我想的应该是一样的。我们要把马辉泽捧得高高的。”
“然后再把他从高处狠狠地摔下来!你们是要捧杀他!”林泽严抢答道。
元烈琥珀色的凤眸眼底精光流转,嗓音像来自小溪清冽幽远:“对付马辉泽这种人,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只需要把他捧到高处,他就会自然而然地出错。刚才他不就得罪了牛凌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