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刘见中的随从心中想了,嘴上也说出来了。
刘见中一听就乐了,松开了抓住风际言的衣襟,用枪口粗细的手指捅着风际言胸口。
言语轻蔑:“打狗还得看主人,今天刘爷我不跟你计较完全是看在你主人秦叔海的面上。”
“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
任谁被侮辱都不会好受,风际言再度开口,音调却没有一点变化。
反而俯首做臣:“是是是,刘爷说的对。小的哪里有资格管刘爷的闲事。”
说着风际言就依言退在了一旁。脸低着,天上人间的灯光本就昏暗他这一低头被黑暗隐去了全部的面容。
“这个刘见中爷爷是南城以前最高的司令官,一家子忠肝义胆保家卫国。“
“却出了刘见中这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汤,仗着军区大院出身在南城横行霸道。”
林泽严凑到元烈身旁,对着他耳朵低声讲解。元烈刚来南城对南城的人物情势都是不认得的。
“那个人就只是个经理?我看他受了这么大的侮辱都面不改色的,倒是个能忍之人。”
“哪个?”
林泽严随着元烈所指看去。
“哦,你说风际言啊。他倒也算的上是有才干的,短短三年就从天上人间的酒侍爬上了经理的职位。”
“我听说秦叔海很赏识他。”
“哦?”
“不过呀,不能忍又能怎么样他也斗不过刘见中。”
林泽严倒不像元烈那般对刘见中有什么赏识,在他看来,在天上人间服务的人不论级别高低也都是看人脸色行事的。
来这儿的皆是他们惹不起的大爷,受了侮辱心里有火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得把这口气吞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