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戈薇正望着肖十三慌忙逃去的背影发笑，猛然间胸前一麻。戈薇头皮一震，戈薇心道：“完了。中毒了。”

她感觉嗓子哑了，全身麻木了。身子僵硬一下子倒在地上。

她被胸前的毒蛇咬了一口。

30

又一次临近死亡。

戈薇醒来的时候是傍晚，窗外一片漆黑。

没有白织灯，也没有日光灯。只有油灯，也许是煤油灯。

床前坐一个人，凌凌。

凌凌看起来消瘦了一圈，她已经坐在床前等了三天了。因为戈薇已经昏迷了三天。

“你醒啦。”凌凌一怔说。

戈薇坐了起来，头还有些晕。不过在完颜不破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完全清醒了。

“我早说过她死不了。她绝死不了。”完颜不破说。

“是你救了我？”戈薇问。

“那种情况下，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你。”完颜不破说。

戈薇一笑道：“连你师傅也不可以？”

完颜不破沉默了。这句话本无法回答。

戈薇：“其实你根本不用救我。因为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

完颜不破沉默不语。她不必回答，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

戈薇：“你为什么要救我？”

完颜不破：“因为她让我救你。”

完颜不破望着凌凌。

凌凌望着戈薇。

戈薇感觉这个房间气氛有些怪异，有毒。让人喘不过气。

“你喜欢他吗？”戈薇问完颜不破。

其实完颜不破和凌凌刚认识不久，准确的说是，刚见一面。

完颜不破出洞穴的时候恰好遇上她们，而他却跪在她的身前，求她救她。

完颜不破沉默不语，她将目光投向暗无天边的黑暗之中。她的目光也变得暗淡了。

世界上有些人是不可以说爱的，甚至不可以说恨，完颜不破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