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她就吃不进去了,而且还干呕,呕得她浑身无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在地上铺了一床被褥。
到第五天的时候,她饿得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强迫自己吃了一个面包,喝了半瓶水,但吃完没多久她就开始呕吐,而且还拉肚子。
上吐下泻开始脱水,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硬撑了,否则她极有可能丧命。
顾不上黑子交代的让她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待着不许制造出任何声音,她无力地坐在门口的地上,用脚上的鞋子拍门,虚弱地叫着“来人!”“救命!”
这房间的隔音极好,她的声音传到外面已经细弱蚊鸣,几乎听不到,倒是拍门声稍稍留意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
隔壁,承靖州的待遇比她要好很多,起码他睡的是豪华双人大床,每天三餐黑子亲自送下来,荤素搭配都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营养餐。
这会儿正是晚饭时间,黑子送来菲丽用鸡汤做的面条,这是他从小到大最喜欢吃的面,每次他都能吃两大碗。
“二爷,今晚是鸡汤面,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
“二爷,你就起来吃点吧。”
“二爷……”
承靖州在床上躺着装睡,黑子一遍一遍地叫他,他就是不睁眼。
黑子无奈,只好将面放下,转身离开。
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隔壁的拍门声传进房间,传入承靖州的耳朵,他的眼睛倏地睁开,下一秒猛然坐起身。
黑子也听到了动静,忙将门又关上,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笑着说:“二爷,你醒了?”
“刚才什么声音?”
承靖州从床上下来,径直朝门口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