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贞宁趾高气扬高声道:“太后乃天下女子之表率,当然看过。”
“莫非你是太后?”褚玉淡淡的扫了贞宁一眼。
“本郡主怎么会是太后?”
“那朕问的是太后,你怎么回答,难道你想取而代之,又或者你根本就是太后肚子里的蛔虫?”
“你……你胡说!”
“贞宁……”大美人吕华彰走到贞宁面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她摇了摇头。
贞宁还不服气,却听太后冷笑道:“朱玉,你想耍什么花样?”
“朕又不是女子,要耍花样做什么,朕再问太后您老人家……”说到老人家三字,褚玉特意咬重了字眼,一字一顿道,“可知道三从是什么?”
太后沉脸未答,褚玉轻笑一声。
“既然太后您不知,那朕也就不怕浪费口水诲人不倦了,三从乃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首先朕听闻你在出嫁前曾忤逆你父亲与人私奔,再者虽然你我二人不是夫妻,但朕是太上皇,你是太后,在身份上朕便压你一筹,你没有在朕面前端出太后架子的资格,最后,就算朕不是太上皇,那太后你的夫君也就是朕的皇爷爷早已薨逝,夫死太后就该从子,既然皇帝金口玉言允诺朕可以自由出入太极宫,太后又怎能当着众人的面视皇帝的金口玉言为儿戏,这不是拆了皇帝的台?像您这样不从父,不从夫,不从子的三不行为若传了出来,如何作天下女子之表率?”
众人又是一惊,太后脸上闪过错愕愤怒的表情,语气里带着一种冷硬的生涩,怒极反笑道:“朱玉,哀家想不到你竟还有一张利索的嘴皮子。”
“不敢。”褚玉淡声一笑,“凡事不过一个理字,今日之事本就是那个臭丫头先挑衅侮辱朕在前,她身边奴才狗杖人势颠倒是非黑白在后,太后千万不可偏听偏信,落下个徇私包庇的嫌疑,若太后不信,大可问问追萤和青枝。”
“问她们?”贞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以为然道,“这两个都是你身边的狗奴才,她们的话怎信得?”
“她们的话信不得,这位大美人的话总可信得了吧?”褚玉将目光投向吕华彰,莫测高深的笑了一笑。
吕华彰微一怔,垂首道:“臣女……臣女……”
“大美人,有话直说,朕相信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定不会撒谎的是不是?”
吕华彰见褚玉直勾勾盯着自己,脸上一红,虽然她知道太上皇好男色,可难保他转了性子,毕竟太上皇是个男人,还是个荒淫无比的男人,她有些后悔,今日真不该入宫。
踌躇间,太后问她道:“华彰,你说。”
贞宁冲着吕华彰眨了眨眼睛,吕华彰赶紧跪下柔柔道:“启禀太后,今日之事说起来也是一场误会,六妹素来是个直性子,心里想什么嘴里便是什么,她说话不防头惹太上皇生气了……”
“什么误会?”褚玉冷嗤一声,又道,“大美人,你美的如此直白,说话也该直白些才好,你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才会让人产生误会。”
“太上皇,臣女……”吕华彰涨红着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左右为难。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