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凤华牡丹怒绽,良人惜不采撷”?
眼前昏花,白雾里的人影脸上扣个面具,笑说,我是那凤华牡丹,人称我雍容华贵。
我有些禁受不住,直接拨开藤椅起身,却左腿拌了右腿、一个踉跄差点趴下。
一旁的算卦先生赶紧搭手来扶我腰肢,
“哎!你慢着些!……你怎么了这是?突然的就…”
“哞”突然一声牛哞入耳,我一侧头,梦中的人影忽然走出,在我眼前在我愈发清晰,这人一身的白衣墨发,玉质打磨光滑的半脸面具毫无勾画,只露出黑润眸子,浅红双唇。
近在咫尺,如此清晰,明明不认识,我却不合时宜的脱口而出一句:
“……雍儿?”
这人一垂眼睫,漆黑浓密的不止眼睫,还有白玉冠束着的流水长发。
携着一身冷气,直奔算卦先生而去,伸出筋骨白透的手、一把将另一男子脸贴桌子摁住了。
连手臂都给反剪在了身后。
算卦先生挣扎了两下未果,果断妥协,满带惊讶,
“哎呀…疼…四郎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我说…你不是该安安静静的待在回京的路上么!”
这白袍男子上半身一弯,将修长身形都压上了…底下给摁在卦摊上的男子,倾斜的姿态中、还露出束带缠出的一杆细窄腰肢来,但也不妨碍这浓浓断袖情的气氛。
上头的男子从玉白面具里透出一双锐利的黑眸,贴近底下男子涨红的脸,红唇微启,咬牙怒斥,
“是不是穷疯了!嗯?”
这后窜出来的冷漠脸白衣男,还真是内骚彪悍!二话不说直接就压?看得我本能的伸手捂住双眼,小小的轻呼了声,顺便给指间留露出足够的缝隙。
一看这架势,我也不好意思在这儿杵着了,只好悄悄的往后退步。
顺便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浓浓断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