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底栾山轻轻一叹道
由于本地人或多或少都带着异样眼神瞧他们这家人,苗金山干脆就将所有田地都租给了外地流民,还助他们建起新村,时间一长大家都有了深厚感情
隔日辰时,苗金山穿好衣裳提着藤编药箱来到院子里,才走几步路就见左边厢房门咯吱一声推开,只见底亮打着哈欠走出来朝他嬉皮笑脸道“爷爷早啊!亮儿也好长时间未下去了,让我陪您去好不”
见其鼻青脸肿尚未消除,苗金山就知道这个调皮捣蛋的孙子想通过这个方式解除他前晚下的禁足令,暗自一笑后故意板着脸训斥道“胡闹,都做父亲的人还如此贪玩”
年轻人未娶妻做父亲前可是最得苗金山喜爱,顿时满脸幽怨起来,暗道:我二十不到呢,有个儿子就不能出去玩了,还真是的。正想辩解一二时就见其媳妇已从身后闪出朝苗金山恭谨有礼道“爷爷早安”
苗金山马上换了副和蔼笑容问道“琴儿,鑫儿昨晚还睡的安稳吗,爷爷好像未听到他啼哭声呢”
年轻人抢先抱怨道“咋没有,亮儿就是半夜给鑫儿吵醒,现在还有些犯困呢”
这下可听的苗金山是又奇又恼火骂道“你犯困了不仅想着去玩,还抱怨几个月大的婴儿吵醒,莫非他不是你儿子,简直岂有此理“
“鑫儿大概是寅时醒来,孙媳给他喂了奶水后很快就熟睡过去”见自己丈夫给骂的发愣,孙媳先是偷偷一笑赶紧打圆场道
“那就好,鑫儿睡足有精神,爷爷回来抱他才好玩,你给我好好照看他,要是少根汗毛就再禁你多一周”苗金山豪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