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您没事?”他走了过来,冲着孟笙的脸就狠狠的捏了下去,有温度,是活的!
而此时的孟笙,拿起太医留下的那碗药,抓起一只命不好的耗子,将药灌了下去。
不到片刻,耗子就死了。
“真正的鹤毒在这个药里面,我只是操劳过度引起昏厥!”
萧君宴一把抱住了孟笙,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孟笙还在,他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孟笙浑身一麻,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住,多少觉得……有那么一点害羞?
彼时,已经将东宫控制住的萧君呈,联合剩下的八个兄弟将这祭祀的地方围得严严实实,连皇帝生前的宠妃都不让进来。
“大哥,那小子真的不会过来?”
“那个废物此刻可能正抱着他太傅的尸首哭的死去活来那,对了,等父皇丧期一过,就送他去陪父皇!”
说完,几人哄笑出声,但是八个人在这个屋子里面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玉玺。
屋子被翻的七零八落,一旁的老太监低声道:“皇上前几天召见了孟大人,并且把玉玺和一个诏书给了孟大人!”
“什么!”
几人立刻去东宫找孟笙,可是到达的时候,却被萧君宴的护卫包围了!
“萧君宴!你还做什么困兽之斗,还不给我放开!”
萧君宴突然眼露凶光,一双与他母亲极为相似的丹凤眼,透着一丝血红,他拿起手中匕首冲着喊话的二皇子一刀刺进。
几人一一愣住,谁也不知道萧君宴还有这样的一面。
可是就在此时,突然萧君宴走上了前方,对着萧君呈说道:“那个太医是你的人?”
“你说什么?”萧君呈佯装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可是萧君宴却一点也不在乎。
他将刺进二皇子的匕首拔了出来,一用力在萧君呈的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谁敢动我太傅,我就让他拿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