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算不算也是赶巧?”天明倒是会享受,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说的也是,也不知是祸是福,”庖丁倒也算给天明脸面,借坡下驴,惯会做人,毕竟现在墨家还需要仰仗他的师尊来撑场子。“并且还有一桩怪事!”
听闻众人脸色更是变了又变,令品茗的双手也顿了顿,“还有什么?丁掌柜就不能改了改这一惊一乍的性子!”
“秦军封海了!”庖丁倒也面不改色的接着为诸位再添上茶水,听闻此语倒也依然如旧。
“封海?”徐夫子原本的淡然如水、处变不惊终于换了颜色。
“港口内全部民间船只一律禁海,不过官船倒是络绎不绝,且吃水很深,番号各不一致!似乎是一场物资战!”
“盖先生,怎么看?”班大师见盖聂久不言语,也放下架子询问,他倒也是唯一有资格之人,“是否就是那场蓄谋已久的事件?”
“嗯,”盖聂也拜托了置身事外的闲适,赌书消得泼茶香,到底是没有那份功夫。“长生药,阴阳家所谋甚大!这事还是让天明来说,他却是亲身经历!”
盖聂从未忘记自己应负担的使命,言传身教,做师父与老师,这是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