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喊:“你快跑,我拦住他。”
苗田:“我不会扔下你的。”
司机怒道:“你的事,不好办。快走。”
苗田:“没关系。”
马成:“两个都不能走,跟我回去吧!负你们该负的责任。”
两人轻蔑一笑。铁棒和匕首同时朝向马成,马成只能连连倒退。但听背后一声“马成”。马成随声望去,迎手一接,手上一阵冰凉之感传来。原来胖发看他身处下风,随手扔给他一副手铐。“叮叮咚咚”一阵响起,司机的铁棒攻击,几乎被马成手上的手铐扰乱得施展不出。在交手之间,手上传来一阵热流,马成的左手在不觉之间,已经被铁棒击中,他微微一使力也感觉很痛苦。司机见势加快了速度,马成接连被逼后退,也是因为他比较瘦,身手也较敏捷,身体并没有因不稳倒下,强劲的攻击均躲了过去。但手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还是让他的动作缓慢下来。这时,铁棒的速度加快一个劲的攻击他腰部以下部位,虽然自己用手铐巧劲挡住部份力道,但还是脚上被打得快要站不住了。此时的苗田却并没有乘胜追击。只听一阵“嗡嗡”声响起,胖发摩托车从两人背后撞了过来,两人为了闪避,也停止了攻击。胖发对着司机一阵猛撞。司机因为有了防备胖发怎么也撞不倒他,相反,铁棒转向攻击着胖发,几次要被击中,都被那伟岸的身躯逃过。
马成知道,只要有了车,胖发就好比吕布初得赤兔,局面应该有所控制。没有了铁棒的攻击,势如破竹。苗田手中的匕首一伸,飞快的刺向马成的喉咙。马成身体略侧,伸出左手从下向上轻抓向苗田的手背,再用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手背。只见他胸向前微含,带着拧旋内压之力,苗田的身子被他带得不受控制,跪在了地上,骤然间一副手铐已经戴上了双手。而司机也不知怎的被胖发以全身的重力压在地上,胖发仰头躺在司机的身上,气喘吁吁,不想爬起来。
与此同时几名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员刚好赶到,其中一个二十几岁的警员满脸疑惑:“马队,怎么是你们?听白队说你不是被调去跟进祖墓被盗案了吗?这俩家伙?”
马成简单描述了相关细节,并安排了四名警员押送司机和苗田。他从地上捡起了铁棒,原来这铁棒是一根撬棍,一头弯扁,一头圆滑,棍身略白,看得出经常使用。他将撬棍递给警员说道:“卓崇,现在先不讨论案子,那边还拷了个,先弄回去,查查他们的车再说。“卓崇会意地点了点头。收起撬棍并驱散了人群。马成从裤子口袋掏出了火柴和烟,用带血的手夹着烟,点燃后深吸了几下,紧接着又吐了几个烟圈,将自行车轮胎正了正,一溜烟似的骑走了,胖发和卓崇见状也跟了去。
这是一辆黑色的雅阁骄车,胖发见马成将车底下的东西取了出来,他才看清这是几双已经折断了的筷子,想必是卡在底盘下,再加上自己用车尾撞击才会让车轻易侧翻。三人扶起车后,马成先是绕车转了一圈,两边的车窗已经破损,倒地的一面只是掉了点漆,他从地上捡到一本驾驶证丶两个水壶和两把洛阳铲。从驾驶证上的照片看,持有人较年轻,是刚才那名司机,名叫李丛生。胖发分别在前座和后座上找到两根五十米左右长的绳索,三支手电筒。马成接过手电筒,将开关向前推了推,并用手转了转电筒的头部,已经不亮了,再试一支也是如此,直到最后一支才有一点微弱的亮光。另外在座椅下还发现有少许泥土,泥土有点湿,气味较浓,应该是深水下的泥。马成和胖发在车内连续搜索了好几遍,再也没有新发现。马成喃喃的说了句:“这回还是要干回老本行,查命案了。”
马成将围观的人群赶走以后对胖发说道:“你看下后备箱。”并将还铐在卓崇身边的阿龙拽了拽问道:“你们这是去哪发财了?”
阿龙吞了吞口水,挥摆着手解释:“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只是早上刚遇到他们而已。而且你也看到驾驶证了,这车不是我的。”
马成嘴角上扬微笑道:“是吗?那你昨晚在做什么?”
阿龙:“在睡觉啊!”
马成点头道:“很好,那你尿裤子了?”
“啊?”阿龙一脸懵懂样。
马成道:“那怎么你的牛仔裤是湿的,还有一点味道?”
阿龙低头想了一会辩解道:“你,就当我尿了,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