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些民间的法教门派各有不同,融合了上清派的法脉以后,兴起了诸多以茅山术为主的教派。
并且还有在清朝时候,反清复明的一些民间组织,也是以茅山为名。刚才在茅山上的道士所说的民茅,就是这些民间茅山派的统称。
何哲洹了解了之后,觉得茅塞顿开,原来这茅山是这么回事啊,他妈的被那些作者害惨了!不了解怎么回事就一通乱写,满足了自己的变态意淫心理就不管读者的死活!不知道无形中创造了多少中二少年,这些人啊,统统该拉出去枪毙!
酒,自古都是人与人拉近关系的桥梁。三人都喝的微醺,简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匣子一打开,都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天南地北那是一顿海侃。
分别时,何哲洹三人互相留了手机号,加了。张法柱和李法羽第二天就要坐火车各自回家准备开学了,何哲洹也打算按照二人所说,去各地民间拜访高人,学得降妖除魔的本事。
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新春将至,家里的房子早已经盖好,身上的盘缠也所剩无几,在父母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催促下,何哲洹也准备动身返回北京。
这半年来何哲洹走遍大江南北,与茅山并称三山的龙虎山、阁皂山都留下了何哲洹的足迹。
他还拜访过许多道士,结交了不少的朋友,学习了很多知识,只是从来没有一个道士愿意收何哲洹做弟子。
何哲洹自我感觉是因为自己绝非池中之物,不是人家不想收,而是没那个资格收!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何哲洹这屌丝就是个惹祸精,谁没事愿意把这么个定时炸弹往家里带啊!
何哲洹在没事的时候,就会看看结缘来的奇门遁甲刚开始的时候,何哲洹看一次骂一次,大爷的,不是说简单易懂吗?这简直就是天书啊!
不过后来,在结识的一些道士朋友的指导下,糊里糊涂的算是看懂了一两成。至少在山里迷路的时候,可以通过排盘找路了,而且还知道了结缘给自己这本奇门遁甲的道士绝对是个神棍假道士,根本不存在什么天道宗这个门派,这本书也是半真半假,测个事还可以。真要是摆个阵法,施个法术,则完全不灵。
所有的法术,都是需要传承的,没有传承的人,哪怕把法术的口诀背个滚瓜烂熟,那还是一场空谈。因为传承就是从神明那里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要修炼法术,首先要上秉神明,经过神明的同意后,就是得到了一个法脉的传承,才可以叫天天应,叫地地灵。所以说这地摊货,果真是坑人啊!
此时何哲洹身在重庆,本打算去车站坐火车回京的他突发奇想,这奇门遁甲不是能测寻人方位嘛!干脆就试试看测一下能传授自己道法的高人在何处。这也是最后一博了!
于是何哲洹按照书上的方法,排了一局,这一局的结果险些把何哲洹激动的从三层的旅馆跳下去。
当然他不是想自杀,而是因为这局盘显示,能传授自己道法的高人,就在楼下!就在楼下啊!何哲洹立马跑到窗前,往楼下的小巷看了看,这小巷却空无一人。
正当何哲洹满脸沮丧,怀疑自己这奇门遁甲是学到姥姥家的时候,小巷口出现了身穿道袍的两道身影,一男一女。“两位道长!等会儿先别走,等我一下啊!”
何哲洹朝那两人喊了一声,急匆匆的就跑下楼去。这两个道士听闻何哲洹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互相看了看,站在原地等着何哲洹下楼。
“两位道长,我叫何哲洹,我找两位找了半年了啊!”何哲洹下楼之后紧忙冲着两人施了一礼说。
那女性道士冲何哲洹一笑,操着一口京腔儿问到:“听你那口音,也四九城的吧?”
“呦,是啊,您二位也北京人啊?”何哲洹一听这女道士这标准的京腔,想到自己半年没回家了,一股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嗯,我俩丰台的,你说找我们俩半年了,你也不认识我们,找我们干啥?”那男道士看起来虽比较凶,何哲洹却仍觉得满脸亲切,找了半年可算找到了!老天有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