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冤栏孩子啦!人家说的是我家的山东子黄姨说道。
妈妈听后,楞楞地呆住了。邻居们走后,妈妈开始验伤了,见到弟弟身上的麟子,跟我和姐姐横道:别跟你爸爸说呀!随后掏出五毛钱给了弟弟去买点好吃的吧!挨顿打,能得到五毛钱,弟弟自然不哭了,飞快去跑出去找小铺了。
还有一次,妈妈说放在炕上的两块钱没了,又开始办案了。妹妹才两岁,不会花钱,被排除了。姐姐被全院称为大家闺秀,问了一句,说没看见,也排除了。我自从抽风后就享受了每月五元钱的营养费,说了句没看见,也被不情愿地排除了,因为即使怀疑我拿了她也不敢打我,怕我犯病。弟弟是最淘气的,不到吃饭不回家,回家便成泥娃娃,自然成了犯罪嫌疑人。
审讯开始了:早起儿我扔在炕上的两块钱看见没有?
没看见!啪王八骨撑把抽在了挡着脑袋的手上。
啊!拿了,拿了……
我就知道是你拿的!快交出来,不打你!
我,我,我花了。
花啦?!掸子把抽连续抽在后背和肩上两块钱都敢花,说!都买啥了!
买了根毛花。弟弟爱吃麻花,也经常把麻花说成毛花。
啪!又一撑子。你骗谁?!买麻花要粮票,没粮票,谁卖你!啪啪,又是两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