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绫爬过去‘啪’一声给了霍钱一耳光,笑道:“你这小贼子,说你笨还真是笨到家了。花稍男的车夫如果是他的长期雇用车夫的话,刚刚花稍男杀猪般的惨叫时,他就会冲进马车内来救花稍男。由此可想而知,车夫不进马车至少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的车夫是个聋子,所以,他听到不马车内的惨叫;第二,他的车夫有可能是他临时抓来的一个车夫,并威胁过车夫,不管马车内发生什么事,车夫都不可以进马车。”
霍钱被打得恼火了,瞪着眼骂:“你|娘的,龟孙子,龟儿子,就算你的猜测是对的,但你也不能打我脸啊?有本事你放了我再打!”
温绫‘啪’一声,又打了霍钱一巴掌,笑道:“我不放你也可以打,为什么要放了你再打呢?”
……霍钱几乎要被打哭了,他娘的,他从来不知道被人打耳光原来也是这么的痛苦。
温绫不再打霍钱了,而是看着白慕真和毕舒歌犯难了。这两人都是和霍钱一样中了花稍男的酥骨销魂眼,若没有花稍男为他们解穴,十天之内他们都不能动弹。如此,她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将他们搬下马车?
温绫看着白慕真和毕舒歌问:“喂,你们说我可不可以丢下你们不管呢?”
“不可以!”
白慕真和毕舒歌很有默契地一口回绝了温绫。
温绫闻言犯难道:“我要是不丢下你们,等一下花稍男追上来,我们三个人都死定了。不如,我先逃,然后去搬救兵来救你们,这样不是更好?”
白慕真笑道:“哪要那这么麻烦啊?你现在把我们一个一个地推下车去,然后你也跟着下车,再叫车夫继续往前赶。到时花稍男追上马车的时候,看到我们不在车里,便知道我们中途下了车,就会回来追我们。那时候,我们早已藏好了,还怕花稍男作什么?”
温绫心中的鬼点子其实比白慕真还要多,但是,她现在却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引导白慕真暴露自己的聪明,而不是一个胆小怕事又傻瓜似的人。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让毕舒歌知难而退,因为她身边的一个仆人便已经很厉害了,那么,毕舒歌拿什么来和她的仆人比?又拿什么来追她?
毕舒歌当然不是一个笨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要他一时半会就想出办法摆脱花稍男的追赶,他当然做不到。所以,当他听到白慕真的点子时,觉得白慕真的点子确实很好,便看着温绫道:“温姑娘,你就按照滚蛋说的去做吧。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赶紧逃啊!”
他一想到花稍男要对他‘淫’之事,他全身便忍不住发寒,心里恶心的要死。
温绫笑了笑,突然转身爬到车门口打开车门,倾身出去,伸手拍了拍车夫的肩膀。
车夫转过头看到温绫,眼里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
“我是你的新车主。”温绫本来以为车夫是一个聋子,准备好打手势替代说话也只好作罢。她笑着从手上摘下一只手环,这只手环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绿莹莹的光芒,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翡翠玉,她把手环递给车夫笑道:“能请你停下车,帮我把朋友搬下车吗?”
车夫看着温绫的手环想了想问:“之前那位雇我的车主呢?”
温绫笑道:“他在车内睡着了。”
“但是刚才……”车夫想说出来,但终于还是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