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韵儿嘴角含笑地躲开,尚未平复的声线略哑地说,“你你这张嘴呀”
“我我这张嘴呀好使吧,还满意吧”
“不满意。”贺韵儿负气地说。
容诗一脸坏笑,手已经触碰到绽放的花/蕾,“是吗?那这样子呢?”
紧紧地密处把容诗吸/允进去,贺韵儿早就顾不得她在在说什么,只能娇/喘着,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
这种达至巅峰的感觉就只有容诗能够带给她,她痛并快乐着。
听到贺韵儿娇喘声,容诗笑着抬起头,颈与下颔有着极美的线条,尚有一丝汗湿的耳发黏在嘴角,却再没有更美的翘着的嘴角。
稍微冷静下来的贺韵儿只静静地看着容诗在笑,忽而抬起手来温柔地替她拨开嘴角的发丝,然后又撑起身子来,仰面亲吻容诗的嘴角。
反复的亲吻,柔软的舌/尖再混合珠贝光泽的齿,连吮/带噬地品尝着容诗那糖果般诱人的唇,那被吻得发红的唇。
容诗几乎被她亲吻得窒息,不得不半挣扎着想要推开她,手攀上她的肩胛,却又被贺韵儿的手拉住。她睁大眼睛,不能动作,贺韵儿松开她的唇,微笑着拉着她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最终停留在最值得停留的地方。
贺韵儿缓缓躺下并自然而然地弓起一条腿,这是为了便于容诗的手/进行更为/彻底的抚/摸。
她知道容诗很熟悉她的身体,也很清楚怎么样做可以让她满足。
然而容诗又故意要玩弄她,她的动作很迟缓,她将头放在贺韵儿的肩上,吸取着她发丝间的清香,用微凉的指尖/若即若离地/轻抚着她熟悉的每一寸柔暖。
“是不是这里?”她低声在她肩头耳语。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她的恶作剧,于是就格格地笑着摇头。
容诗又一连问了几次,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终于放弃,然后狠狠地顶到了正确的位置,扳过她的面来,略带嘶吼地问:“是不是这里?”
“是,是,是”贺韵儿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听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总归是急切的。
“任性的孩子终究变乖了,好孩子。”容诗作了一个短暂的总结,又低头衔住了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