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紧张地垂着头,现在顾停下面前。隐隐约约地,心中有些期待。
“不准插手我的事。”
顾廷霄不悦地看着她,他看到她的人物名字一生守护你时就怀疑是她。没想到一查,果真是她。
“是,ss。”杨思垂下头,果然自己有多少幻想,就会有多少失望。
“也不准再对付言夏。”想起上午时杨思把言夏打倒,他就沉不住气,想要骂她一顿。
今天打游戏时,顾廷霄和言夏之间配合一点一滴凝聚在心头,而她却像个局外人。应该站在他身边的,是她啊!
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杨思咬着牙回答:“ss,为什么我不能对付言夏?”
听到她的话,夜北寒终于抬眼正视了一眼杨思,他表情冷峻,十分不悦:“这是我的命令。”
“ss,您忘了您父亲的死了么?是夜北寒害的他,言夏是夜北寒的妻子。我们要替老爷报仇,怎么能放过言夏?还是说,您对言夏产生了不应该的情感。”
杨思不满地说。随着她的话,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
提起父亲的死,顾廷霄的表情变得阴翳。阴冷的眸光像毒蛇般盯着杨思。
杨思感觉寒气在后背游走,突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顾廷霄的裤腿,声音颤抖:“ss,我也是为您考虑啊。言夏的父亲是市长,不可能站在我们这边。我们不能啊!”
杨思大叫一声。
顾廷霄的巴掌震的她耳鸣目眩,被甩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顾廷霄毫不怜惜地扫了她一眼,像扫视蝼蚁般,轻蔑又嫌弃。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滚!”
杨思捂着半边脸踉跄着尽快出了顾廷霄的房间。她了解顾廷霄,她如果再多待一秒,顾廷霄肯定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到海里喂鲨鱼。
赶走了杨思,顾廷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父亲的死是他身体中的一根入骨的刺,此仇不报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十年来,他做的每一份努力,积累的每一份财富和人脉,都是为了打败夜北寒。
他打了杨思,却也打醒了自己。言夏的身份要求她,必须站在所谓的“正义”一方,而他永远属于污浊的地狱。
所以,言夏是他打击夜北寒的一个工具,也只能是一个工具。
有人欢喜有人忧,顾廷霄这边在进行思想斗争、苦苦挣扎着。
言夏却和田悦包着饺子。
“悦悦,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警局没事了么?”言夏有些奇怪,中午的时候田悦突然买了东西说要包饺子。
“警察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田悦一脸傲娇。
言夏嗤笑了一声,“还是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了?有你这么跟人民群众说话的么?”
田悦一边擀着饺子皮,一边包着饺子。嫌弃地看了一眼言夏手中的一坨。夸张的说:“我去,言夏,你包这饺子是喂猪呢?”
闻言,言夏低头打量了两下自己包的,又看了看田悦包的。疑惑地说:“我觉得我包的挺好的呀,你看,皮薄馅多,一定很好吃。”
田悦放下手中的饺子皮,叉着腰严肃地问言夏。
“言夏同志,今天的饺子馅谁做的?”
“田悦同志做的。”
“饺子皮谁擀的?”
“田悦同志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