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姐,那是你不了解我哥。他有她的白月光,而且我是在替我哥的白月光,看着我哥。”
宁淮景狭长的桃花眼里,翻涌着诡谲的暗涌。
“你要介入他们之间,你就是第三者。爷爷也只会向着哥哥的选择,我哥的白月光可是赫赫有名的名门千金。”
宁淮景的桃花眼眸危险的眯起。
他笑起来像个头顶两只尖耳,手拿三叉戟的小恶魔,“迟小姐觉得的,你有任何的竞争力吗?”
迟欢欢可以脑补出他身后摇晃的缀着三角形的尾巴。
“要结束,要分开,或者是继续下去,这都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决定。别说是宁少做不得主,就算是白月光,不过是昨日黄花而已。”
迟欢欢笑着调侃,“说不定,在官总心里早就凋零了。宁少要押宝,不如压在我身上,兴许还能有几分赢面。”
“你还是过了爷爷这一关再说吧!”
宁淮景也不恼,看着迟欢欢的眼神,透着几分可怜。
“迟小姐何必自我催眠呢?何况我哥办公室那一枝梅花,又怎么会是昨日黄花呢?”
他颇为得意的笑了两声,“那枝梅花的根是扎进了我哥心底去了,花开不败,永不凋零。”
宁淮景指的是官尧臣办公室的那一幅水仙腊梅图。
那幅画轴,姚景芝不让迟欢欢碰。
因为印象格外深刻,所以他一提起,她就明白。
好像当时她还说,“这是官总的命,谁都不让碰。”
原来如此。
迟欢欢不知道为什么,心猛然抽疼。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人从脊骨了抽了出去。
“迟小姐刚才不还伶牙俐齿,咄咄逼人的吗?怎么……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