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爷爷默默在一旁观察着官尧臣,越看越觉得这孩子不错。
对欢丫头也是照顾有加。
人也沉稳,话不多,说出来的却都是道理。
就是这性子,也太安静,太清冷了。
唯独在面对他家欢丫头的时候,眼底窝着浅浅的笑意。
也唯有这点不同,让迟爷爷很摇摆。
一顿饭,在各怀心事的气氛下,进入了尾声。
怕喝了酒,场面越发失控。
迟爷爷让芸姨倒了水果茶来,酸酸甜甜很是开胃。
“官先生,今儿家里还有旁的客,他也有事,我也不虚留你。”
迟爷爷微笑着打开折扇,开口便下了逐客令。
“多谢款待,方便借用下洗手间吗?”官尧臣求助的看向迟欢欢。
迟爷爷微微一声叹息,合上折扇点了点迟欢欢的肩膀,“你带官先生去吧!”
迟欢欢牵手带着官尧臣去了自己房间里的洗手间。
她怕官尧臣不习惯别人用过的,这里也只有她和他算是熟人。
官尧臣一进洗手间就落了锁。
片刻,里面传出了水声。
迟欢欢守在门口,隐隐约约似乎还听见了呕吐声。
她轻拍了门问,“官总,您没事吧?”
洗手间里面长长寂寂的沉默,水声却依旧。
迟欢欢忽然就有些慌了,她的声线立刻就拔高了,“官总,你要没事吱一声。”
她正犹豫要不要再敲门,水声戛然而至。
接着响起了“吧嗒”一声转锁的声音,洗手间的门应声打开。
官尧臣从洗手间走出来,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