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句话,替我父亲来问问官先生。我和雷铮的关系旁人兴许不知道,可官先生是我父亲亲自下了请柬的贵客,怎的知道他是有了婚约的人,还做这样没有头脸的事。”
顾盼满心意难平,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难道横刀夺爱就是官家的规矩?”
“顾盼,你过分了啊!”
一直没出声的雷铮,终于忍不住撂下了咖啡。
重重的一声“嘭”。
小半杯咖啡泼溅在了桌上。
迟欢欢听的心惊肉跳,又急有气又无可奈何。
餐桌上,风刀霜剑,硝烟四起。
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顾盼终于逼出雷铮一句话,调转枪头,火力全对准了雷铮,连着冷笑几声。
才道,“雷先生真是好脾性,死人都要叫我气的掀棺材板了,您还知道出声啊!”
“爷您觉着我过分,话该不该的我也都说了,您要觉得我哪一个字说的不对,摆出体统规矩的,也好在官先生面前好好辩一辩。”
“要吵要闹,出去吵,别污了人家的清净地方。”
雷铮话音刚落下,顾盼拍着桌子站起身,拔高了音调道,“吵就吵,说的像是我怕了爷似的!”
顾盼只怕没有撸起袖子,拧着雷铮的耳朵揪回家去。
“顾小姐,照片。”
官尧臣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欢喜,叫住了顾盼。
“官先生又拿我来醒脾,有这看热闹的功夫,也该关上门好好管管自己房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