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从容道,“我有自信,雷总不会为了那点子没有走心荷尔蒙作祟,损失一大笔钱,还要配上经营多年的声誉。”
“毕竟,我只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实习秘书。”
雷铮只是笑笑,“迟小姐,商人就是商人,要做君子怎么赚钱?”
“怎么赚钱是雷总的事,一个男人若是连婚约都能轻易违反,那这个男人多半是不值得托付的。”
迟欢欢很不屑雷铮这种对感情不负责任的行为,怕得罪却不能不和他辩驳几句,“不过是瞧着新鲜,今日您可以为了我把未婚妻抛在脑后,他日也能为了别的倾城绝色把我扔在一边。”
“雷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迟欢欢挑着尾音问。
雷铮拜服于迟欢欢的伶牙俐齿,这个女人,和他以往遇到的都不一样。
他们这个圈子里,逢人说话,点到即止。
而迟欢欢却是恨不得把所有牌都摊在桌面上,每一个字都讲的明明白白。
没有欲拒还迎,也着实让他没有下手的机会。
“我倒是很好奇,官先生到底允诺你什么,让你这般为他守着?”
雷铮的意思,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是女人,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官太太?”
“那雷总是对这些标签感兴趣呢?还是只对任何贴上官尧臣标签的人或事感兴趣呢?”
迟欢欢反问。
和官尧臣较量久了,迟欢欢觉得她也变尖锐了。
“为什么会这样问?”雷铮的眸光沉了沉,看向迟欢欢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防备。
“随口问的,就像雷总的问题一样,都是无心、随意、随口而出的。”
迟欢欢笑着岔开话题,“兰城这个季节,有一个地方值得去走一走。”
观光车停在了度假村的停车场,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开过来。
迟欢欢请雷铮上车,自己却上了前排的副驾驶。
开车的是官尧臣的特助,沈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