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总,很感谢您昨晚为我解围。但不代表我要接受您的质疑,我没您说的这么大的野心。”
迟欢欢很清楚,不管她怎么解释,官尧臣都不会改变对她的偏见。
“你确定没那么大的野心?”
官尧臣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笑意,“迟秘书昨晚可不这么说的。”
该死的,欲言又止的停顿住。
她昨晚做什么了?
迟欢欢不敢想象。
官尧臣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脖颈处。
越发让她宿醉的脑子,混沌成了一团浆糊。
官尧臣心情颇的撤回近在咫尺的距离,拿着手机拨给了姚私助,“把迟秘书的行李打包送过来,再给她送几套衣服过来。”
“不想被小三,雷先生该误会什么就让他误会什么,免得接下来的一周,每一天你都生存在水深火热中。”
官尧臣分明是在变相的帮她。
为什么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
迟欢欢心底的那点感恩,早让官尧臣的犀利刻薄,分分钟抵消。
其实,官尧臣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迟欢欢看着官尧臣转进浴室的背影,心底犹如被石头投入的湖面。
晕开一层又一层,莫名的涟漪。
姚景芝很快送来了行李和衣服,开门的依旧是迟欢欢。
姚景芝看着迟欢欢烧红的脸颊,有些许的担忧,“迟秘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迟欢欢猛摇头,尴尬的扯出一抹笑意,“姚私助,您不觉得,今天早上有点热吗?”
热吗?
姚景芝并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