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姐姐她喜欢李公子。我帮她,私奔了。你千万别怪姐姐!反正,大不了我赔你一个太子妃。”
“呵,沈瑾雅,你还有一年才及笄。本宫可不想有一个这么小的太子妃。“
边说着,边褪去了自己和沈瑾雅的外衫,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掀开被子,将她放在被子里,自己躺在她的身侧。然后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孩子太吵了,翻来覆去的,便将她禁在自己怀里。
两个月后,定国公携其独子进京。定国公常年驻守边疆,定国公夫人早年生世子时难产而亡,定国公便带着初生的世子定居边疆,衣食住行均是亲自照料。至今仍孤身一人。他们的爱情被世人传唱。十七年,定国公父子第一次踏入京城。
“战哥哥,战哥哥。我听白珍说定国公回京了。我最是崇拜定国公了,还想向他请教剑法呢。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太子府的书房内,楚泓战看着自家的傻猴子,调皮地上蹿下跳的,无奈地说:“定国公府。”
“咦?定国公不是第一次进京吗?怎么这么快就有府邸了?”沈瑾雅跳到楚泓战怀里,赖着不下去。楚泓战又怕她摔着,只得放下奏章,用手圈着她,说道:“定国公府本来就在楚京,只是长期没人住而已。”
第二日,楚泓战就独守空闺了。
第三日,依旧如此。
直到第五日,楚泓战气得火冒三丈,刚下朝就迫不及待地策马直奔定国公府。当他看到自家的皮猴子正在跟一个人装模作样地舞剑时,他知道自己很生气,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的不爽感。当他看清那个人就是定国公世子南宫凌云时,更生气了,眼睛里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战哥哥!”沈瑾雅是第一个看到楚泓战的人。只见她急急地飞奔过去挂在他的脖子上耍赖皮。南宫凌云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什么时候妹妹可以和姐夫关系这样好了?与之恰恰相反的是,楚泓战的心情因此美丽了不少,心里感慨:看到你不爽,我就放心了。
“臣南宫凌云参见太子殿下。”
“嗯。本宫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把这只肥猴子抓回去好好修理修理,省得她以后栽跑出去蹭吃蹭喝,整日不回家。这不是平白占了别人的便宜吗?”
“哪里有?南宫叔叔可喜欢我了!他还邀请我参加七日后的四十大寿呢!到时候可是要认我作义女的。”一道弱弱的声音从背后传入楚泓战的耳朵,扯得他胃真疼。
楚泓战忍着五脏六腑的抽痛感,一把揪住沈瑾雅的衣领,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定国公敢作未来国母的义父吗?
未来国母?什么未来国母?雅儿不是太子妃的妹妹吗?南宫凌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七日,沈瑾雅都被楚泓战关在太子府里数落叶。直到白珍传来消息说,定国公一家以叛国罪被关入天牢。
“战哥哥呢?这一定是个误会!南宫叔叔一家是不会叛国的!”沈瑾雅顾不得掉落的书,胡乱地穿好鞋就要往书房奔。
“小姐,太子不在书房。太子进宫去了,还没有回来呢。”白珍赶紧拦下了沈瑾雅,忙说,“您不知道,外面传的可凶了。说定国公在十六年前收养了一个义子,据说是西圣国的十二皇子。”
沈瑾雅听后呆坐到床上,难以置信地嘟哝:“楚宸是西圣国的十二皇子?可是南宫凌云和他的关系很好啊。南宫叔叔怎么可能会养敌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