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周,陆简清一直都没有和许流年联系,自然,许流年也没有去打扰陆简清,她一直在医院里安静的接收着治疗,非常的配合医生。
岑凛荣见状只当是眼前的女人已经想通了,当真是愿意一直呆在这里配合医生的治疗,感到无比的欣慰。
然而此时许流年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保姆带着自己离开这里。
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没有之前那般的虚弱,许流年想着兴许是时候离开了,她趁着一个和李依依独处的机会连忙说道:“月儿,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的,你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李依依闻言心中一惊,点了点头说道:“记得,怎么了流年,难道说你已经想到了办法了吗?”
许流年顿了顿,随后一脸坚定的说道:“办法我还没有想到,只是我觉得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可以离开这里了。”
李依依的眼珠子转了转,默默在心里打着算盘,随手笑了笑,“流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注意的,只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接受。”
“是什么,你快说吧。”
许流年闻言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那李依依立刻贴在了她的耳朵轻声低语,“三日后,我们”
许流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悄商议着三日后离开这里,突然,岑凛荣打开了病房的门,笑着说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许流年见是岑凛荣来了,突然心中一惊,仿佛是做贼了一般,她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和月儿说些女孩子的悄悄话罢了。”
说着许流年还用眼神失意李依依,李依依见状立刻随声附和,她的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如果自己将眼前的女人想要离开的事情说了出去,那计划肯定就败露了。
她当然没有那么好心当真会带着许流年离开,不过只要这个蠢女人跟着自己,那她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复仇大计没办法完成了。
岑凛荣闻言轻轻笑了笑,如今见许流年这般的乖巧,他也放心了不少,不过一想到许流年和陆简清之间的事情,他的眉宇间就显得有些阴沉。
岑凛荣的心里非常的清楚,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放不下陆简清的,只是这么多天了,那个男人都没有出现,甚至天天都泡在了暮色,这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就算陆简清当真是为情所伤,心如死灰所以每天都泡在了暮色,可是这么多天了竟然在医院里连个影子也见不到,他当真就这么狠心么。
“学长,你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岑凛荣闻言心中一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和许流年的关系竟然这么的生疏了,他笑了笑,眼神中满是苦涩,“没有,我只是想要来看看你,怎么,如今没有事情我就不能够来找你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流年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竟然对岑凛荣有了抵触,她只当这是自己的错觉。
岑凛荣一时间也觉得尴尬,他轻轻笑了笑,“没关系的,流年,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