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听得见不断的吵骂声,争执声,可我怕对这些已经无动于衷,这一切真的是由我而起的吗?什么时候我竟那么的重要了吗?
双手怀揣着黄色的信封,小心的漫过这一片雷区,正准备逃离这种日日重复无数次的事发现场。
突然听到母亲的哭喊,“你个天杀的”其他的都不曾听得清楚,但是这一声尖声直达我的耳膜,让我不自觉的全身再次颤动。
只一秒,百米冲刺的速度我跪倒在大金牙的面前,“别打了!”
“如果没有工作,你想这么做都行,我依你!”
我瞪着他,“还有两天。”愤怒的把手从他的双手中抽出来,“还有两天。”
“好,就两天。”
我扶着母亲进到屋里,父亲突然发疯似的冲出来,一把抓住大金牙的手就是一通乱咬,大金牙痛的一下将父亲甩到一边,父亲的头直接就撞上了炉火坑上,那么坚硬的石头坑啊,我看到新鲜的血液顺着父亲的额头流下来,赶忙放下母亲跑过去。
父亲拉住我的手,想说什么,却还没来得及说,就已经晕过去了。
“爸,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快去隔壁村叫人啊!”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反应过来,拔腿就跑起来,平时半小时的路程今天感觉一几分钟就到达了,那是几处村庄唯一的一个医药支柱点。由一个年老的老郎中开起来的,可是现在已经是将近午夜时分,在苏家坡那一块地方,大部分人都遵照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行为准则,我跑到他们家楼下的时候,只见一排房屋中只有郎中家的二楼还亮着灯。
心里不自觉的暗自庆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