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时间长了,大家都把这当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更有甚者,我今天帮了她,明天不得空了,拒绝了她,她便从此不再来往,见面也好似陌生人一样,我时常把这些事跟锦里叙说,跟她是无话不谈的。
锦里总说,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人想法,我开始不以为然,觉得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可是后来,爸爸外出,妈妈又不常回来,我一个人带着妹妹,刚开始时,还有一些周济,虚寒问暖。
可是上次锦里被蛇咬了之后,得到:扫把星。这样一个称号,大家也就有意疏远了,更何况现在父亲是这般模样,她们又总说母亲是“狐狸妖物”,这个称号我只在“老娘们”的口中听到过,她那之后,从乡亲们的口中听到,竟也诧异了许久,心想,原来“桃源人”脑中也有这么多难以理解的想法和用词。
“有什么好哭的。”我对自己说。
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抹去眼泪,但是眼泪却越抹越多。
待我回到家中,母亲今天已经回来了,正在用她那肮脏的肥皂卸妆,“哟,谁欺负你了。”
我不吭声,坐在一旁,妹妹从里屋走出来,“姐姐不哭,不哭,洁儿给你擦擦。”
“你这几天,天天去外头照顾别人,可有想到你妹妹一个人在家谁来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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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啊,妈妈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她妈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吧?”
父亲在一旁支支吾吾的独自呢喃,我坐在旁边吸了吸鼻子,眨巴了下眼泪。
“妈,我知道了。”
便去忙活起晚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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