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也。”
郝然看着李思倩满脸认真的表情,发自肺腑的感叹而出。
“罢了,修道讲究一个因果,我答应你就是。”
最终,他面对讲理讲不清的女人,选择妥协。
“哼。”李思倩傲娇的哼了哼,率先走出了病房。
来到医院停车场,上了李思倩的福特轿车,郝然坐在副驾驶,闭目眼神。
一路无话,轿车径直驶进了市区一栋高档小区,停在了深处的豪华别墅院子中。
跟着李思倩走进别墅,一位在客厅来回踱步的老者当即望了过来。
“李小姐,你来看我们家小姐吗?”老者招呼道。
“没错。”李思倩指了指郝然,介绍道:“张管家,他是个道士,是我专门请来给冰冰看看的。”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能够有什么本事?李小姐,你肯定遇见骗子了。”
说完,眼神斜撇向郝然,冷哼道:“年轻人,东南陈家不知道吗?居然有胆来陈家行骗,你究竟有几条命?立马滚蛋,不然我让保安来请你。”
张管家一开口直接给郝然冠上了骗子的名称。
“财运宫中正,本是靠贵人富贵之命,但现在出现偏歪,是为倒霉征兆,男左女右,还是因女倒霉,再准确点,是因为一个色字而倒霉。”
郝然自顾自说完,先前还一脸不屑的张管家愣了愣,随后脸色大变。
“道长,帮帮我啊。”
张管家异常激动,这些年他在陈家当管家,狐假虎威,也算有点小身份。跟风上层社会的有钱人,偷偷包了一个音乐学院的女学生,谁知道雄风不减当年,没多久对方就怀孕了。
他一把年纪,孙子都快上小学,为了维护老脸,所以把孩子打掉了。之后,他每晚做同一个噩梦,一个腰缠脐带的婴儿向他索命,差点没把他老骨头折磨死。
“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哪有什么本事?先前说的,全是胡扯,我现在就走。”
尽管郝然不是小气之人,不过张管家说的话,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瞧了道长,给道长您赔礼道歉。”张管家一脸歉意的弯了弯腰。
“立个牌位,每月上香,孽债半年便可消除。”
郝然倒没得理不饶人,说完皱眉道:“你家小姐中邪是什么症状?”
“额……这个。”
闻言,张管家顿时语塞,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哎呀,你先别问,到时候见到冰冰就知道了。”李思倩俏脸绯红,开口搪塞。
中邪症状还不能说?
郝然看了两人一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管家似乎对自家小姐颇有忌讳,由李思倩带着郝然去到了二楼。
穿过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上贴满了朱砂画的各种黄符。
“冰冰,我给你找来一个道士,挺有本事,说不定能够治好你。”李思倩敲了敲门道。
“思倩?进来吧。”
屋里传来一道银铃般的声音。
闻言,郝然皱了皱眉头。
为什么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呢?
李思倩扭动门把手,刚开一条缝,便感觉一股阴风吹来,如坠冰窖。
“你自己进去。”她俏脸煞白道。
郝然没有赘言,越过李思倩,就要推开门。
而李思倩慢慢退到楼道口,想到好闺蜜的症状,黑脸警告了一句:“告诉你,千万别趁机吃冰冰豆腐。我要是听见什么动静,绝对第一时间冲进去,把你弄成太监。”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看你长相,就知道你闺蜜长得不咋滴。”郝然淡淡说了一句。
李思倩嘴角抽搐了一下,怒火滔天:“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看我长相,就知道冰冰长得不咋滴?”
郝然没搭理气愤的她,迈步走进了房间,随后顺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