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兴趣听一听?”颜木兮礼貌一笑:“如果夫人不介意的话,木兮很乐意倾听。”“当年我和朗特,也就是我的前夫,我们很相爱,我们一起设计,一起开服装展,可是在我们的孩子出生不久后我才发现他出轨了一名模特,当时我没有任何犹豫的便选择了离婚带着我的孩子独自生活。”“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感情不过是虚假的沉浸表面而已,就如同你画在胸前的这朵罂粟花,被它表面的光鲜亮丽所吸引而忘却了一切美丽的事物背后都隐藏着一根深刺,一旦不小心就会被刺的伤痕累累。”“直到不久前,我看着自己此刻的生活和孝顺的孩子,我才明白了,即便是那场婚姻带给了我沉痛的枷锁,但是它曾带给我的欢乐和幸福远远大于受过的伤,尤其是它带给我一份盛大的礼物,就是我的孩子,所以罂粟虽然有毒,但是它真的很美,没有人不会被物品光艳的表面所欺骗,但是人往往会因为被物品的本质所伤害之后而忘记了曾经看过它第一眼的时候,那份悸动和满足。”颜木兮好像明白了她的话,是她的想法太过于短浅了,还好流苏在上面改过了,不然合作案的事情恐怕就要泡汤了。“温思尔夫人,你说的话木兮明白了。”“木兮,其实你可以换位考虑一下,你的丈夫为什么将你的配字改成了那样的一句话,如果你能明白的话,我刚才说的那番话你才是真正明白了。”温思尔夫人朝颜木兮拥抱了一下:“罂粟小姐,其实我更更喜欢这么叫你,晚宴记得玩的开心一点,能见到你我觉得很愉快。”颜木兮轻轻点头示意:“能认识你觉得很荣幸。”然后便目送她离开了室内,而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从。陆彦月在外面到处晃荡着便看到了独自饮酒的季流苏,说起来他还有笔账没有和他算呢。他快速走到季流苏的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季流苏,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知道什么?”季流苏一脸无辜的看向他,一副与我何关的样子。“你知道颜木兮不会穿高跟鞋,所以才让我带着她的。”陆彦月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着。“你应该觉得很荣幸,能被她踩得人你好像是头一个。”其实季流苏也不能完全肯定她到底会不会穿高跟鞋,不过不会穿的可能性达99,剩余的1他已经替自己验证过了,的确不会。“所以,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让自己被踩啊,这都交的什么朋友啊。季流苏无奈一笑:“你知道的好像有点晚。”他是傻了才会帮他,陆彦月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是没有一丝犹豫的那种。“她人呢?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扮什么忧郁王子啊。”“她不在,要喝一杯吗?”陆彦月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摸摸自己的口袋看看有没有带钱包,嗯,还好带了。他接过季流苏递的红葡萄酒:“噗什么鬼,这么苦。”“葡萄酒,不认识?”“我的意思是,你干嘛给我喝这么苦的葡萄酒。”“我只是客气一下而已,你非要喝,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