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起身，同他说了声谢谢。那人就说不用，那衣服就放这儿了。

“赶紧去试试，白玉兰家的设计一向是最能衬托出中国女性的魅力的。”ei迫不及待把衣服拿下来，指着更衣室说，“快去。”

陈燃捏着手里柔滑的料子，看了看旁边同样期待的小何。

她点了点头。

等她换好出来，坐在外面的两人都直直盯着她。

“怎么了，不好看吗？”陈燃摸了摸光秃秃的耳垂，有些不习惯。

“等等。”ei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在化妆台的首饰盒里拿了一对白玉般月牙形状的耳环。

“别动。”

他看着静伫在面前的陈燃，把耳环戴在她柔软的耳垂上。

“这才是相得益彰。”

小何眼睛冒桃花：“燃姐，太漂亮了……真的。”

“谁会怀疑是假的？”ei握着她的肩头，轻轻一转，“看看。”

陈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弱柳扶腰、姿态万千。眉眼一转，似有万千风情。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他轻轻念着这首诗，看着镜像中的美人。

陈燃一时怔住。

里面的人，是她。

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