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宁在浴室里穿好衣服，拿了块白布，将腿上的伤口包扎上，这才是推开门。

段楼泽的脸色很黑，他此时眸光正盯着脸盆里的内裤在看。

莫西宁出来时，他才是收回目光，朝着莫西宁看了过来。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段楼泽已经记不太清楚，他只模模糊糊记得一段，他将莫西宁抵在墙上死命的强吻。

莫西宁起初还反抗，到后来反倒是主动的贴上他的身体。

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到了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屋子，他完全不记得。

莫西宁见段楼泽冷着脸站在那里不动，也就没再继续搭理他，他拖着伤腿，走的一瘸一拐。而段楼泽却是盯着他的背影，去看他趔趄的双腿。

“多少钱？”

莫西宁已经推开小屋的门，却不想身后段楼泽却是突然问出了这么三个字。

“什么？”

这三个字来的莫名其妙，莫西宁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本来……不就是卖的吗？昨晚我睡了你，我问你，多少钱。”

段楼泽想去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这一推才发现，眼镜没在鼻梁上，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

他不近视，戴眼镜纯碎就是习惯，因为那样看上去会让他像个好人。

他问的冰冷，不戴眼镜时候的他，目光有些凶狠。

莫西宁沉默了一秒钟后，反倒是噗的一声笑出来。两年前，他被学校开除，就是因为……那些学生说他在某酒吧里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