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沈莞莞狠狠地瞪着沈皎，一脸怒气。

“我不知道，”她低下头，小声解释。

她的确是不知道，流言最先从哪里传起，途径几人的口，又演变成什么版本。

“不知道？”沈莞莞显然对这个解释毫不满意，“我就一天不在学校，你就给我搞出这样的流言出来，沈皎，你行啊！”她看着沈皎一副低头无辜的模样，心中的火烧的更旺。

“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吗？说你是私生女，说我沈莞莞，竟然沦落到和私生女互称姐妹的地步！”她越说越气，忍不住伸手推了她一把。

沈皎被推的往后一踉跄，扶着栏杆才站稳，她呆呆地抬起头，仿佛没听懂一样，喃喃着，“私生女？”她拼命摇头，“我不是，我不是！”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沈莞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初要把她接回来的时候妈妈就和她讲，之前有过一个女人跟着爸爸，两人还有一个女儿。只不过一直被养在孤儿院里，现在爸爸已经和那个女人分开，却顾及要小孩在外面，所以想将女孩接回来。

沈莞莞当时拼命摇头，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么爱妈妈的爸爸，会和另一个女人有小孩。她忍不住开始埋怨起爸爸来。

是妈妈安慰她，她说不管那个女孩是和谁的孩子，爸爸妈妈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个人。莞莞只要把她当做寄居在家里的小朋友就可以了。

我们莞莞自小便是最讨人喜爱的那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度，都是数一数二的好，自然不会输给那个女人的小孩。黎薇摸着她的发，意味不明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