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放下茶杯,指尖再次抚过那几行可疑的数字,精致的眉头皱成一团,像是在解一道高难度的数学题。
她感觉自己仿佛化身成名侦探柯南,空气中都弥漫着案情即将水落石出的紧张感。
这些账目,就像是精心伪装的罪犯,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里暗藏玄机,简直是“细思极恐”。
她拿起账本,仔细地对比着每一笔收支,就像一个“显微镜女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账本上的字迹,在她眼中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混乱的乐章。
她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光锐利,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房间里的灯火明明很亮,她却觉得周围的气氛异常阴沉。
空气中仿佛凝结着一层看不见的寒冰,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就像擂鼓一般,一声比一声响亮。
“这不对劲!”许婉清的指尖停留在其中一页账目上,低声自语。
她的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威严。
她感到一股怒火在胸腔里翻腾,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这些账目,就像是一张张丑恶的脸,无声地嘲笑着她的信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她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一定要把这些背地里搞鬼的家伙揪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空气点燃,气场全开,简直就是“霸道女总裁”上身。
许婉清合上账本,缓缓站起身来。
她看了看窗外,夜色深沉,仿佛一张巨大的黑网,笼罩着整个世界。
她感到自己就像置身于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她,就是那个要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关键人物。
她将账本放回书架,目光扫过书房里的一切,像是在寻找什么线索。
她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少夫人,您……” 丫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许婉清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
许婉清目光如炬,看向门外,“有人来了。”
敲门声响起,贺老夫人带着一丝不悦走了进来。
“婉清啊,这绸缎庄的账目,你查得怎么样了?”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眼神里也透露出几分不信任。
许婉清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如水:“母亲,账目繁杂,媳妇正在细细查阅,不日便可理清。” 她没有直接点明问题,而是选择了一种迂回的战术。
毕竟,贺老夫人对她掌管绸缎庄一直颇有微词,若是操之过急,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接下来的几天,许婉清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追查,而是不动声色地从一些小账目入手,慢慢寻找线索。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耐心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她这种沉稳的举动,让府里不少人都感到意外,私下议论纷纷,觉得这位少夫人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少夫人这是欲擒故纵?玩儿真的?”丫鬟翠儿一边给许婉清研磨,一边小声嘀咕。
许婉清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作答,继续埋首于堆积如山的账册中。
她的手指在账本上快速翻动,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果然,没过多久,许婉清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绸缎庄的一个小管事,姓张,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实则暗地里勾结外人,做着偷梁换柱的勾当。
许婉清不动声色地收集了足够的证据,然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将张管事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管事,辛苦了。”许婉清的声音温柔如水,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管事不明所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少夫人有何吩咐?”
许婉清将手中的账册轻轻放在桌上,指着其中几处明显的漏洞,语气平静地说道:“这些账目,不知张管事作何解释?”
张管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这位看似温柔的少夫人,竟然如此精明,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把柄。
许婉清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将证据呈给了贺老夫人和贺君泽。
贺家众人这才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行事作风。
贺老夫人看着许婉清,“婉清,这次多亏了你啊!”
许婉清微微一笑,心中涌起一股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绸缎庄,她不仅要管,还要管得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