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废话真多”
宗褚眯起眼睛,算算时间,陆北槿应该已经走了,想必那个女人应该也要动手了,毕竟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她一定会到府中去的,因为兵符还在那里,为了兵符,她定然会去。
只是,宛丘,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活着,有些事情,我要亲自处理完了,然后才能站在你面前。
只是,现在的我
宗褚轻轻触碰了下脸上的纱布,伤口已经结痂,感觉不到痛,他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待到那时,宛丘,你可还会愿意再次面对我
宋维一路都很是谨慎,即便在高府外的时候,他也是仔细观察了许久,才敢偷偷将墨王的那封信塞到高府内院。
陶君回府的时候,是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一个人,但是看到他并无什么恶意,便也没有什么作为,只是在那个人离开之后,捡起了那封信。
“高将军亲启。”
这五个大字很是凸显,陶君拿着这封信,往院内走去。
“手里拿的什么?”高涵开口问道,只是让陶君出去买个饭菜,都要这么长的时间,父亲虽然没有开口说,肯定都已经饿了。
“一封信,刚刚一男子送到高府的,应该是给高叔父的。”
高涵凑过去,从陶君的手中抽走了那封信,“我先来看看。”
陶君蹙眉,“小涵,这样不好吧,这信是给叔父的,若是你我拆开了,只怕叔父会不高兴。”
高涵撇嘴,她虽然也是知道,偷看父亲的信件不好,可是,父亲什么事都瞒着她,她想要知道父亲是瞒着她什么事。
“你怕我父亲不高兴,难道你就不怕我不高兴吗?”
陶君抿唇,并未有任何的说辞。
但是高良琼却是突然从高涵的身后走了出来,在高涵吃惊的时候,高良琼从她的手中抽走了那封信,“哎”
除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并未说其他的话,然后拿着那封信转身进了房间。
高涵抿唇,低眉看着手中的绣帕,微微蹙起眉头。
陶君淡淡的说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叔父也知道,你是担心他。”
“方才你为何不告知我父亲在我身后?”高涵抬眸看着陶君,眼中略显疏离。
陶君,“方才”
“罢了,你不用说了。”高涵闭上眼睛,然后亦是转身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
陶君站在原地,看着那两扇紧闭的房门,心中有些落寞。
朱玉带着程蕴到了安平王所居住的房间,“安平王在里面,只是,属下要事先告知两位,宫中有些事情,两位还是瞒着安平王的好。”
“心中压抑并不易于他的伤势恢复,希望两位能够明白。”
留下北泽的这两个人,希望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现在正值关键时刻,任何一个站在他们这边的人,都应该被留下。
程蕴低眉,嘴角带着些许笑意,“好,我们明白了。”
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杨银芜并未有任何的诧异,虽然当年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两人能够左右陛下的意见,想必是不得了的人物。
此时,他们在良夏,定然不会是一个巧合,也就是说,他们二人定是来者不善,他早就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