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足吧!”
钟跃民道:
“就你这样的,隔三差五跟班长、连长、指导员顶嘴,动不动‘请病假’,柔弱的跟个林黛玉一样,袁军,要不是有你老子的关系,你小子都退伍好几回了,还是悠着点,不过你这次表现这么英勇,没准能混个班长……”
两人聊了一个来小时,短暂的相聚后便又要分别了,晚上,招待所,钟跃民搂着媳妇,
“哎呀,你不要弄了,痒!”
把在被窝捉弄她的咸猪手给拿出来,嗔怪道:
“就不能说说话,三天时间咱俩就那个了,你就是属驴的。”
“时间有限,不得辛勤耕耘,话哪天不能聊,写信就是了。”
“不要,我想亲口听你说。”脸贴胸口,手指在男人胸口画圈,
“跃民,我舍不得你。”
“再忍忍,等你去军医大上学了,真要在西安,以后我可以经常过来看你。”
“说起这个,上军医大名额就那几个,竞争很激烈,还不一定能不能得到呢。”
“你肯定没问题,有你父亲的背景,还有袁军也会给你走走关系的,名额应该有你一个,不过,晓白,注意点罗芸。”
“什么意思?”
”没什么,咱不害人,但也得防着别人害咱,你这傻憨憨的,我怕你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