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接过腰牌与玉佩拼合,想起父亲日记中“乐文谦单骑救粮”的记载:“当年您在虎牢关为护民粮队断后,身中十二箭仍不退半步,父亲至死都念着您的恩情。”乐进眼眶微热,突然单膝跪地:“某愿率麾下‘先登营’归附,此生只为百姓执戈!”
远处传来徐晃的大笑:“老乐!当年在濮阳你抢了我的头功,现在该让让位置了!”两人相拥时,于禁已带着毅勇营清理完残敌,陆逊捧着《司隶矿冶录》走来:“这里的赤铁矿可炼‘护民精铁’,配合柳姑娘的冰淬之法,可制抗邪兵器。”
柳如烟冰戟轻点矿坑积水:“我用灵力净化了矿毒,这些水可引去灌溉梯田。李通将军送来的耐碱麦种,开春就能下播。”她转头对乐进笑道:“听闻先登营有成廉将军,号称‘神行太保’,可愿与我比比脚力?”
第五节 幽冥决战
卯时正,圣典右使率血魂军杀至矿坑入口,手中提着染血的“幽冥灯”:“陈果!地脉已被贯通,司隶即将沦为鬼域!”他挥手祭出万千怨魂,矿坑四壁顿时浮现累累白骨。
“烟姑娘,用‘冰魄封渊’冻住灯油!”陈果寒蝉戟直指右使,“全体将士,结‘麦穗明光阵’!”玄甲军玉简齐亮,金色麦浪席卷矿坑,怨魂在金光中化作齑粉。乐进抄起断刀掷向幽冥灯,右使慌忙祭出陈果祖父的护民佩剑,却被柳如烟冰戟挡住,剑刃映出当年刻在剑柄的麦穗纹样。
“护民之剑,只护苍生!”陈果怒吼,灵力震碎邪剑,戟尖贯穿右使咽喉。矿坑深处传来轰鸣——徐晃已炸毁邪脉中枢,黑红色烟雾中透出缕缕金光,宛如破晓时分的晨曦。
第六节 司隶新生
正午时分,矿坑上方升起护民阵“护”字旗与乐进“义”字旗。陈果望着矿工们用圣典祭坛石磨碾麦粉,转头对柳如烟笑道:“这些杀人的石头,如今成了百姓的生计。”
柳如烟冰戟轻点新修的水渠:“成廉将军已疏通汾水支流,来年春天就能种稻。”她忽然指向远处,郭嘉正与乐进讨论《护民矿法》,陆逊教矿工识别富铁矿脉,徐晃则手把手教孩童用矿石画麦田。
“下一站去哪?”乐进擦拭着开山刀,刀身新刻的护民纹章闪烁金光。陈果展开舆图,指尖落在长安方向:“听闻马腾的西凉铁骑被圣典困在雍州,他们世代守护丝路,不该沦为邪祟鹰犬。”
柳如烟将右使的幽冥灯折成风铃,挂在矿坑入口:“雍州靠近羌地,圣典怕是又在搞‘人牲祭’。不过有了司隶的经验......”她冰戟在地图上画出路线,“民心所至,便是破局之道。”
乐进望着矿区外正在发芽的冬小麦,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护民阵医官用麦穗汁救他性命的场景。此刻微风吹过,新麦清香混着矿石气息,他忽然明白,护民阵的火种之所以不灭,是因为总有人在黑暗中种下希望,更有人愿用血肉之躯守护其成长。
风卷起护民阵旗帜,将“护”字金粉吹向雍州。陈果知道,前方是马腾的铁骑,是更险恶的邪术,但他看着身边的乐进、徐晃、于禁,看着柳如烟为孩童堆起的雪人,心中暖意翻涌——这天下或许从无绝对安稳,但只要有一群人愿为他人笑容而战,愿在废墟上种麦插秧,希望便永不灭绝。
“走了。”陈果翻身上马,寒蝉戟指向落日余晖中的雍州。身后,矿奴们哼着新编的民谣,用烧焦的圣典旗帜包裹麦种;柳如烟的冰戟在雪地上画出下一段行程;郭嘉的算筹敲着舆图,算出西凉铁骑的归附之期。而在他们脚下,司隶的土地正在愈合,那些被鲜血浸透的矿坑,终将长出抵御邪祟的金色麦穗,在风中轻摇,诉说着护民阵永不熄灭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