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的眼泪散在风中。
傅闻洲弯着嘴角,安抚道:“半个月前就让人准备了,差点让孟时序抢风头。”
“你还真是把人设贯彻到底。”沈清欢嘴硬,指着下面,“这里就不该开灯,直接搬几千个醋缸来,更符合你风格。”
“我身上没有酸味。”傅闻洲把戒指推进她无名指中,凑近,“不信你闻。”
“不是这个意思……”沈清欢别扭,他怎么又开始听不懂玩笑话了。
傅闻洲执意,“快点。”
“好好好,来了。”沈清欢配合凑近,拽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拽,鼻尖轻碰着脖颈,清晰到能感受跳动的脉搏和浮起的青筋,她嗅了嗅,“嗯嗯,山茶花味的沐浴液。”
“答错了。”傅闻洲挑眉,“罚你重新闻。”
沈清欢羞窘,“我为什么要配合你在大庭广众,做这么奇葩的事?!”
“哪来的广众。”他环顾四周,理直气壮,“明明没有人。”
沈清欢:“……”
确实也没错,她顿时哑口无言。
傅闻洲蹬鼻子上脸,干脆揽着她的腰,两人严丝合缝相贴,属于他的气息席卷而上,浸润着周围的每一份空气。
沈清欢不由心软,“我猜不到,你自己说,有奖励。”
“什么?”
她想了想,附在他耳边,“之前又又买了个铃铛,可以戴脚踝上。”
他这才满意,唇角的弧度扩大的更加明显。
“到底是什么味?”
“沈清欢。”他叫她名字。
怀里的人抬头,傅闻洲一本正经的重复,“沈清欢味的。”
她忍不住笑,要锤他的心越发和软,被抱进车里的时候,吻落在菲薄的唇上,更加缠绵。
沈清欢被掐着腰坐在他身上,背后是顶着的方向盘,前后夹击,心里警铃大作的同时,才发现为时已晚。
她声音是自己都不曾听过的黏腻,“不在这。”
傅闻洲喉结微动,“之前又不是没试过。”
沈清欢耳根发热,“我不要。”
“补新婚夜。”他嗓音微哑,更用力地将她按在怀里。
远处光如白昼,点亮苍穹。
到了最后,沈清欢看着车顶的天窗,依稀见到漫天繁星。
低头,比星宿更耀眼的,是他的墨眸。
“伺候你,开心吗?”傅闻洲手漫不经心地托着她腰。
沈清欢轻哼,“嗯。”
他徐徐引诱,“下次要不要继续?”
有刚刚的求婚打样,沈清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捏他的厚脸皮,“傅闻洲!”
……
翌日。
沈清欢起晚了,正拿着手机和科室对接复工时间,林伯进来道:“太太,您有客人。”
不是翁惠,也不是沈家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