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将军走到峡谷入口处,举目远眺,只见峡谷外尘土飞扬,旌旗招展,禁军正浩浩荡荡地开进来。
为首一人,身披铁甲,手握巨斧,正是禁军副统领。
副统领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他扫视着峡谷内的景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傅老贼,你以为躲在这里就能逃过一劫吗?简直痴心妄想!”副统领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峡谷内回荡。
“哼,手下败将,也敢在此叫嚣!”傅老将军毫不示弱,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
“手下败将?哈哈……”副统领仰天大笑:
“傅老贼,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你已经被包围了,插翅难飞!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想要老夫投降?做梦!”傅老将军怒喝一声,花白的胡须在风中颤抖,如同雄狮鬃毛般张扬。
“老夫戎马一生,什么阵仗没见过?岂会怕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就算战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向你屈服!
你以为落日峡谷是什么地方?这是老夫的葬身之地,也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副统领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傅老贼,你莫要虚张声势!
你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如今已是穷途末路!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傅老将军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鄙视,“小儿,你太狂妄了!
老夫纵横沙场数十年,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你以为凭你几千人马就能困住老夫?痴心妄想!今日,就让老夫来教教你,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牙尖嘴利的老匹夫!”副统领怒喝一声,手中巨斧高高举起,“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全军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随着副统领一声令下,禁军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峡谷。
喊杀声震天动地,峡谷内顿时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傅老将军的士兵虽然占据地利,但禁军的战斗力实在太强,他们很快就抵挡不住了。
“将军,禁军攻势太猛,我们快顶不住了!”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傅老将军面前,焦急地喊道。
“将军!禁军攻势如潮,弟兄们快撑不住了!”一名浑身浴血的士兵踉跄着跑到傅老将军面前,焦急地喊道。
他身上的铠甲已经残破不堪,鲜血顺着盔甲的缝隙流淌下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傅老将军紧握手中的长枪,目光如炬,他扫视着战场,寻找着敌人的弱点。
他知道,落日峡谷的地形虽然险要,但如果不能有效地利用起来,反而会成为他们的坟墓。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才能扭转战局。
“传令下去,所有弓箭手集中火力,攻击敌军前锋!”傅老将军高声喊道,“盾牌兵组成防御阵型,掩护弓箭手!”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傅家军的弓箭手纷纷拉弓搭箭,瞄准了正在冲锋的禁军。
一阵箭雨呼啸而出,划破空气,射向敌军。冲在最前面的禁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禁军的攻势暂时受阻,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副统领骑在高头大马上,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指挥着士兵继续进攻。“冲!给我冲!谁先攻破峡谷,重重有赏!”
禁军士兵在副统领的激励下,士气大振,他们呐喊着,再次向峡谷入口发起了猛攻。傅家军的士兵们浴血奋战,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傅老将军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只见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禁军却越战越勇,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