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保冷笑:“我猴急个屁啊,你乖乖地待在那里,否则,我宰了你!”说完,三下两下,穿上了女子的衣服,又扯过女子的披肩,包了自己的头。
那女子完全被吓傻了,以为遇到强贼了,害怕罗保会伤害自己,她蜷缩在床角,一个劲地哆嗦。
罗保熄了屋里的灯,默默坐在黑暗里。
过了很久,楼下老鸨热情的招呼声传上来,只见刘藩摇着扇子迈着方步跨进了春燕楼,罗保把拳头捏得咯吱响,自语道:“入娘贼,你来了!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罗保把门推开一条缝,静静等着,不一会儿,两个女子左右扯着刘藩上了楼,罗保突然冲了出去,把两个女子使劲推开,然后把刘藩拉进房间,把门拴上,任凭外面两个女子叫骂捶门。
房间里很暗,刘藩笑着说:“没想到大爷这么吃香,你们这帮妞都赶着要伺候大爷啊?嘿嘿嘿嘿!”
在外面映照的余光里,刘藩隐约能看到是个女子站在自己面前,他伸手在罗保脸上拧了一把说:“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挺泼辣的呀,竟敢把大爷强抢进来!”
罗保学着女人的声音说:“大爷,你就受用吧!”他踹了刘藩裤裆一脚。
这一脚把这小子给蹬倒在地,捂着腹部,杀猪般叫喊起来。
罗保上去揪住他耳朵说:“你奶奶个熊,你听不出你大爷的声音了吗?”
“罗保,是你小子,我要你不得好死!”刘藩忍着痛骂道。
“你现在还敢跟爷爷叫板?”罗保扯着他耳朵往外一拉,刘藩痛得大叫。
罗保把刘藩的手指踩在脚下说:“我给你个机会,叫我三声大爷,否则,我踩断你的手指头,让你想吃饭端不动碗,想摸女人没手摸,你那天在赌场怎么就那么横呀?”
刘藩光棍不吃眼前亏,只好一个劲儿求饶。
罗保解了气,就说:“爷爷我最近手头紧,借点钱,让爷爷耍耍去!”
刘藩从袖口里抠出二两银子递过来。罗保一把抢过来,闪身出了房间。
他快步下了楼,经过门口的老鸨身边,看到老鸨惊愕地盯着自己,又认不出来的样子,他不禁暗暗好笑。
冲出春燕楼,在巷子里扔掉了女人的衣服,摸了摸兜里的二两银子,不禁得意地吹起口哨来。
罗保是个赌鬼,口袋里装了银子,哪里忍得住,立即一溜小跑来到赌场,那里面灯火通明,乌烟瘴气,赌鬼们挽着袖子,大呼小叫正赌得热火朝天。
罗保找了张桌子,把别人往旁一推,立刻开始押起宝来。
没想到手气极差,第一盘就输了,接着又输了一盘,二两银子眼看就跟别人姓了,罗保输红了眼,一把将银子笼回袖口,对旁边两个人嚷道:“你们耍诈!老子不玩了。”说完转身要溜。
赌鬼们哪里肯放过他,上去就打。
罗保大吼一声,将两人推倒,往门外就跑。他跑到一条巷子里,不禁傻了眼,是一条死胡同。而且身后出现了一群人,这群人并不是赌场的人,而是刘藩和刘府的一群打手,这些人得到主子召唤,急速奔来,挥着棍棒,恶狠狠扑向过来。
罗保说:“你小子叫人挺快呀,一眨眼就唤来一群狗!”
“给我打!”刘藩气急败坏喊道。
当先一个狗腿子挥着棒子就砸下来,罗保心里很紧张,他虽然在华南宗修道练功,但是并没有经过什么实战,看到一个人拿着大棒砸过来,的确令他害怕,他往后一缩脖子,棍梢带动风声从他的鼻尖扫过,那人见一棍没打着,紧跟着又一棍当头砸下,这一次两人几乎就是面对面了。罗保来不及想,也不知道如何对付这个使棍的打手,出于本能猛挥出一拳,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棍子飞了,打手也飞了!
那打手被砸出去七八尺远,摔在另一个人的腿上。
打手们都想不到看起来不算精壮的罗保居然有如此神力,大家都迟疑着不敢上前。
刘藩气恼骂道:“我养你们这群狗,管个屁用啊!
打手们吆喝着一起扑上来乱打,罗保体内真神能量被莫名激发,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快要爆炸的力量,他迎着打手们上!
砰砰砰砰砰!砸过来的棍棒全飞了,罗保闭着眼睛挥拳头胡抡一气,很多打手被砸得肩膀脱臼,鼻梁歪斜,叫唤着跑了出去。有人喊道:“这小子神力过人,肯定是华南宗的道术高手,我们哪里是对手啊,快跑吧!”
刘藩气得直翻白眼,心想我几天前还打得他哭爹喊娘,他哪里会什么道术啊?真是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