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姜霖双眼微眯：“你不生气吗？你知道沈望舒当时对你做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不生气！”

纪幸一的双眼逐渐睁大，忍不住抱住了面前的青年，轻笑道：“没关系，反正我都忘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比起对这段缺失记忆的愤怒，纪幸一听到这个真相时，真的好开心。

姜霖绷紧的神经彻底断了，声音变得沙哑，鼻尖萦绕着尼古丁的味道让他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

姜霖的眼眶逐渐湿润，贴上男人的脖颈：“我不喜欢你抽烟。”

纪幸一：“好，我以后都不抽了。”

姜霖：“不是因为我讨厌尼古丁的味道，因为这是沈望舒教你的。”

三年前，新世界给姜霖布置了一个十分惊险的任务，那个任务前后花了姜霖两个月的时间，等完成之后就连夜赶回国内。

他好想好想见到自己的小宠物，却看见沈望舒搂着漂亮的少年在无人的仓库中有说有笑，甚至于沈望舒还敢将他抽过的烟递给少年。

自己的东西被染上了别人的味道，这是姜霖第一次体验什么叫做作愤怒。

不过姜霖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杀死这个觊觎他宠物的脏东西，他要沈望舒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临时替代品而已。

这是姜霖最喜欢干的事情——杀人诛心。

漂亮的少年始终在他掌控之中，每每看到沈望舒对他露出嫉妒仇恨的眼神，姜霖的变态心理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那一天发生了意外，因为那个危险的任务导致姜霖精神力损耗太多，17跟随姜霖回国，每隔三天会帮助姜霖进行精神力方面的治疗。

纪幸一被沈望舒骗去的那天，他恰巧在接受17的精神力治疗。

等赶回来时，姜霖看到纪幸一衣衫不整，漂亮的脸上还流淌着沈望舒那恶心至极的东西，从未有过的愤怒以压倒性地姿态摧毁姜霖的理智。

如果不是17在场，场面根本无法想象。

沈望舒表面上是自杀，但实际上，姜霖用精神力折磨了三天三夜，直至沈望舒的灵魂再也无法承受精神冲击而崩碎，姜霖这才操控沈望舒的身体跳楼自杀。

“为什么不告诉我？”纪幸一松开怀抱，心疼地看着青年。

抽烟这件事情的确是沈望舒教的，当时实在是太难熬了，姜霖又不在他的身边，只能借助尼古丁的力量来麻痹神经。

可纪幸一不知道原来姜霖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让他抽烟。

纪幸一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青年通红的眼尾：“那霖霖会嫌弃我吗？”

“他没有做到最后，我杀了他！”姜霖努力压制再次上涌的怒火，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内心最阴暗的一面：“你是我的！”

“你永远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纪幸一拥住青年，再次吻了上去，将所有的爱意于唇齿交缠中传递给青年。

两个人吻得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对方融入骨血。

姜霖逐渐平息心中的怒火，在喘息的间隙，颤声问道：“你不怕我算计你吗？”

纪幸一轻笑，将青年推到床上：“穿旗袍吗？确实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