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舞鼻头一酸,红了眼眶,蹲下身子,扯着他身上的绳索运起内力拉断,:“成师兄,我也做了师父的弟子,是你的师妹了,我们是来营救你的。”
绳索节节断裂后,成俞僵直的身体动了动,眼眸里露出了惊讶和喜色,:“惜舞,你武功和内力这么厉害?你说,你也做了师尊的弟子,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了?”
成师兄是被师父华神医派到这北方罪犯流放之地,边行医边照顾凤家人的。见他被折磨的形容憔悴虚弱无力的模样,凤惜舞心头酸涩,流下了两行热泪,:“成师兄,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了,我的武功厉害着呢,等会儿,就让你欣赏欣赏师妹轻松杀敌的场面。”
:“少主,先把人救出去吧!”红姑说着,蹲下身子将成俞背了起来。
费府院门前,四周士兵们举着的火把映照下亮如明昼,费度和肖洪打着机锋拖延着时间,心头敲鼓,额头和背后冒着冷汗。
肖将军并不着急进府搜查,好像专门给费家留下处理证据的时间。
拖延的时间不短了,机灵聪慧的三儿子应该将人处理完毕,心虚的费度底气渐渐壮了起来,口气也重新硬了起来,:“肖将军,你只是闻到风言风语,就带领军队来围住一个朝廷命官的府邸,这事,于情理不容于大梁国律法不容。我再说一遍,费家没有囚禁关押成大夫!下官劝你,还是收兵的好,免得伤了和气。”
:“费家主还真是死了的鸭子嘴硬的很,你看看这人是谁吧?”一个女子带着怒气和讥讽的声音,在上空响起。
两道身影从门楼上跃下来,年轻的女子美若天仙却眸中含冰,年长的女子身上背着虚弱无力的成大夫。
费度身躯一震!顿时脸色煞白,心沉到了谷底,暗道一声:完了!
他想辩解几句,嘴唇哆嗦着却无言以对。
肖洪朗声一笑,嘲讽了一句:“费度,嘴巴不硬了?”
费度抬眸看向肖洪,咬着牙说道:“肖将军,费某劝你谨慎三思而行,我可是奉了朝中身份尊贵至极之人的命令做事的。那人,你惹不起!”
肖洪并无半分惧色和犹豫,朗声说道:“本将军是按照大梁国律法行事,谁人的面子都不给。”抬手一挥,“将费家父子四人绑了带走,将费家仔细搜查一遍!”
两个校官应声领命,带着一队士兵上前绑人的绑人,进府搜查的冲了进去。
费度身后几步远处躬身站着的一个下人,突然身形暴起,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刃扑向了费度的咽喉。
凤惜舞眉峰一挑,飞身迎上,后发先至,:“想杀人灭口吗?”
话音未落,手中钢剑已经斩断了那人持刀的手腕,鲜血从半空中跟随着断腕喷洒,那人硬气的闷哼了一声,落地的身形又拔地而起,悍不畏死的一拳狠狠的捣向了费度的头颅……
这世间是有权贵们豢养的死士的,对敌经验不足啊!凤惜舞心里嘀咕了一句,手中钢剑突然剑芒暴涨了三尺,那人的双膝被剑芒扫断,随着断肢抛洒下一阵血雨,剩下半截的身躯也掉落到地上,痛苦的在地上扭曲着翻滚。“啊!………”悍不畏死的死士终于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凤惜舞闭了闭眼睛,场景太惨烈了,亲手制造的她有点儿心理障碍的发毛。要是有把手枪一颗子弹完结的事儿,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要无法顾及到感受的心狠手辣。
费度两次从同伙手中死里逃生,已经是面如土色,心灰意冷,忠心耿耿的尽忠效命的结果,就是事发败露时被灭口的下场吗?
费府别的人没搜出来,却搜出了一个装满金锭银锭的地下宝库。
肖洪进去亲自估算了一下,满室的金银锭估摸着足有二百万两之多。他接过了属下递上几封书信,打开看了看,面色凝重,随即,愤慨的下令:“将这些金锭银锭都搬回军营,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他背后的主子敢不敢去上门讨要?”